这头发明天我帮你染了。”
看来他遭受的反噬又加重了。
若是再不快寻求破解之法,那他就大限将至了。
凌知锦摸着自己的白发,白发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出盈盈柔光。
这头白发若是能博取江羡仙片刻怜惜,那也是有价值的。
“不染了。”
他的语气很淡,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头发,而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物件。
张继愣了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是,退了出去。
凌知锦将烛火熄灭,走在府里。
这天似乎越来越寒凉了,他觉得风灌进衣服里很冷。
念及卧房里安睡的人,他加快了脚步。
少受些风,身体也暖和些,至少不会冷着她······
凌知锦回到了卧房,他轻手轻脚推开门进去,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躺下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他一愣,转过头,耳边却传来江羡仙的抱怨声。
“怎么那么不懂体恤自己,在外面吹那么冷。”
她今日穿着一件单薄的素白长锦衣,外面随意罩了件浅色薄纱的对襟褙子。
凌知锦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指冰凉。
凌知锦伸手握住她的手,想将她的手暖起来。
而后发现自己的手也是冷的,于是便拿被子将她的手压在怀里。
“以后公事就不要晚上做了,伤心伤眼。”
江羡仙将鼻尖抵在他的背上,声音里夹了几分酸。
他出去后,自己彻底想清楚了。
自己只要将他牢牢抓住,遵从自己的内心行事,将自己的感情全部投入进去就好。
凌知锦听了她的声音,见她对自己的态度柔和起来,心里泛起甜来。
他转过身将人抱在怀里,哑声念了一句。
“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