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想想:“像领导那样?”
大张伟“啧啧”两声:“哎呀,外行。一听你说这话就是外行。血外行。”
他把大手张开上下一摊,右过头、左过膝、接着眉毛一竖,来了个标准京剧亮相:“沟通天地,敬神祈福。”
尘的眼神一下崇拜起来了:“真的假的,这么厉害?”
大张伟俩手啪的一合:“纯狗屁。”不屑的一扬手,“现在就剩扎草人画圈圈了。顶天也就是下个咒。”
一只冒凉气的手按在大张伟的腿上:“等会,你说啥?下咒?”声音中竟带着一丝恨意。
大张伟被打断的有些迷茫:“嗯呐。”
尘把自己的脸凑过去,他每凑过去半寸、大张伟就把自己的脸向后缩一寸、直到大张伟退无可退:“你知道我现在是怎么回事么?”
大张伟被这个女孩的棕色眼睛盯的莫名发毛,自己也没说错话啊:“那你是怎么回事呐?”
“我是被人咒杀的。”
大张伟当时急了:“你他妈咋不早说呐!”
尘更委屈了:“这话是我问你吧!你他妈咋不早说自己是干过下咒的。”
大张伟同样感觉莫名其妙:“你他妈也从来就没问过我呐!”他看看四周又压低了声调,“我以为你又穿越了呐。”
尘哭的心都有了,他把手“啪啪”拍在大张伟腿上:“这尼玛,叫、啥、穿、越、啊。”
大张伟也一脸恼怒:“那我他妈哪明白你那点破事呐。”
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的事就没人跟你说过么?”
“我昨儿个才醒。”大张伟在尘眼前伸出食指,“一整天就文静搁这陪我。”
尘也确实是真没跟人单文静说过什么有关自己的事。
几次谈话都是聊大张伟,即便涉及其他人、事,因为保密与他本人不想多说的原因,关键信息都是一带而过的。
仔细想想,好像除了繁华以外,他跟谁都没交过实底——这还是那个大嘴巴的功劳。
一个大憋巴,对一个小姑娘来说是多大的心理伤害啊。
“这不装傻子、结果真成傻子了么”。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又问大张伟:“那文静咋跟你说的啊?”
大张伟拧着眉毛挤着眼、傻愣愣的回想着:“她就说,你说她是谁铁子,完了还问我有这事没有,我说不能。还说。。。呃。”
“得得得,你这口条、我连主谓宾都听不明白。”尘制止大张伟的继续回想。
“你可别跟领导说我明白这些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他神经兮兮的。
尘没多说:“随便你。”
业余和专业可是两个概念。大张伟这点手艺要是露了只能是多事不多钱。
他简明扼要的说了自己的经过:“你就说我现在的情况你有没有办法解决?”
大张伟板着脸深吸气、又呼出,嘴里仍咕哝着:“真尼玛难办呐。你咋能惹上这玩应儿呐。”
“我就问你有,也是、没、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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