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那几位门主,还在一旁跟着,不用白不用,
“是,侯爷,”
宁边招了招手,让身边的亲兵去传令,
不一会,
亲兵骑着快马,到了队伍后面,传令道,
“几位门主,侯爷有请,”
“是,这就去,”
四位门主有些不明所以,如今兵临城下,眼下就能看清楚城墙上的人影,这时候叫他们,不会去攻打城门吧,
心中一紧,不由得夹了夹马腹,打马跟上,等到了侯爷身前,立马抱拳,
“草民参见侯爷,”
“嗯,没那么多礼数,叫你们来,也没有其他事情,倒是汝南城的城楼上,本侯总感觉有一丝怪异在里面,尔等四位都是江湖上的高望之人,瞧瞧,有何不妥。”
张瑾瑜一摆手,都是一些虚礼,他最不喜欢这些,毕竟正事要紧,四人不敢怠慢,坐直身子,朝着城门楼上望去,
如今已经走的近一些,多少人也能看的清楚,那一排排的士卒,还有守城之物,连位置都放没错,哪里有怪异之处,秦浩瞧了又瞧,没有看出去蹊跷,余光瞥向其余人等,宋文山也是一脸的尴尬,倒是玄冰宫和凌风阁的二人,竟然还在观察,是真看出什么,还是装作样子,
同样有此想法的,就是铁掌帮宋文山,左顾右盼,看啥都一样,难不成是兵力少了,城内的贼军没有那么多,所以故布疑阵,
就在二人胡思乱想之际,唐卫风早已经有所触动,城头上一切如常,但是那些守城士卒,有些不妥,就像是行走江湖中人,看似外表凶悍,其实都是酒囊饭袋之徒,反而是那些不显山露水的之人,很可能就是三流武者,所以,侯爷怪异感觉,就是源于那些守城士卒,
也许是有了想法,朝着玄冰宫的方门主瞧去,只见其也有所得,心下一惊,还真是位不简单的女子,掌控一门之主,必定有些手段。
张瑾瑜此时并没有继续瞧着城上的事,反而是把目光看向四位门主,依旧是那一身行走江湖的裹身布,除了一双眼睛露出来,就连头都裹上了,有些稀奇,只是不知道四个人能不能看出来什么名堂,
“几位,可有所得,能看出蹊跷吗。”
“咳,回侯爷,草民是个粗人,还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城上,城下,就连地面上,草民也看了,并无陷阱暗器,请侯爷恕罪。”
虎啸门的秦浩,眼里有些尴尬,他还真的没有看出有什么名堂,都是兵丁守卫,天上,地面,都看了,连个陷阱都没有,哪有什么不一样的,
“嗯,没事,宋门主,你呢,”
张瑾瑜继续问道,地面上没有陷阱就好,回了还要派兵试探一番,却不知宋文山被侯爷一问,顿时愣在那,刚刚想说的话,被秦浩给说完了,他如何再重复一句,支支吾吾半天,红着脸回了一句,
“侯爷,草民看到贼军也就聚拢在城门处,两侧城墙上,虽然也有守军,但看着并不密集,应该是守城贼军,并非那么多人。”
“说的也没错,虽然守城之重,在于城门处,但是两侧城墙,依然是守城重点,若是城墙失手,城门必然不保,至于兵少或者不少,现在还不能决断,唐门主,你可看出什么。”
张瑾瑜也没生气,随口还解释一番,毕竟林山郡城那一仗,打的极为艰辛,太平教在城内藏匿的贼军人数,出乎意料,
“回侯爷,草民倒是看出来一些蹊跷,但不知对不对,都说江湖上的一些人,没什么武艺在身,却盛世不落,城头上贼军兵甲俱全,但恰恰如此,草民才觉得蹊跷,那些兵丁有些弱了的感觉,其他的,草民没有瞧出来,”
对,就是羸弱之感,不管是白莲教贼军,还是太平教贼军,都有一股凶悍的煞气,但城上那些兵丁,好似没有那些感觉,
张瑾瑜眯着眼,再细看一下,确实如此,竟然连那擂鼓声,都显得有些小了,
“方门主,你是女子,心思细腻,你可有看出什么吗?”
“回侯爷,小女子确实看出有些蹊跷,但感觉有些惊世骇俗了,不知当说不当说,”
方碧华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又有些不可置信在里面,惊讶过后,反倒是反问回去,这一下,众人皆是惊讶,
“哦,有意思,你说就是了,本侯恕你无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