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吟忍不住给了楚蔚琴一掌,将人打得吐了鲜血。
“这是第几次?”
以前是不是也做过这种事?
楚蔚琴擦了擦嘴角的血,红色的血迹印在他的袖口。
“师父,是第一次。”
南宫吟想信又不太敢信,她不由得看向卜嘉。
明明卜嘉要比她小很多,可她总觉得卜嘉比自己还要令人信赖。
卜嘉接收到南宫吟的目光,点了点头。
“我相信。”
毕竟方才楚蔚琴表现得实在是太慌张了,不像是个老手。
“但这并不是借口,楚蔚琴,你要知道,你这样做虽然短暂的将你和你师父从舆论的漩涡之中拯救,但是却将城梦寒推倒风口浪尖。”
“梦寒天生有缺,她的承受能力甚至不如你们。”
楚蔚琴头低得快要到地上去。
他怎么不知道呢,他只是强行欺骗自己的内心罢了。
卜嘉看着楚蔚琴:“你应当要为你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楚蔚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他膝行两步,跪倒卜嘉面前,狠狠地咳了两个头:“卜供奉,我愿意为我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出于自己的私欲才做出此事,此事和我师父南宫吟毫无关系,还请千万不要牵连到她。”
他再一次把头磕在了地上,声音洪亮:“罪人蔚琴恳求您,请千万不要将我和师父之间的事情说出去。”
他捧着自己的储物戒双手奉上:“我愿为此事负全责,公开澄清此事,为城梦寒仙子恢复声名,并让掌门将我逐出仙灵宗。”
倒也罪不至此。
按照现代律法,这算侵犯名誉权,属于民事问题,够不上犯罪。
卜嘉本想的是,让他公开道歉加上赔偿即可,并替她去警告那天所有参加宴席之人,之后活在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之中,充分感受城梦寒遭受的一切。
并不是真的想让对方退出仙灵宗,断了他的后路。
卜嘉信奉的是罪罚相等,犯多大事就承担多大的责任,楚蔚琴固然可恶,这件事也让人厌恶,但是罪不至死。
就这么离开仙灵宗,那和送死也差不多。
楚蔚琴说出自己的考虑:“若我只是道歉而已,这样的惩戒不足以震慑李严等人。但若是我被逐出仙灵宗,这种威慑必然会教会他们如何尊重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