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火棍将余哥儿护在身后,他刚刚听了一嘴他们的事情,大致明白了余哥儿被这家人要挟的事情。
给人吃了两口饭,就想要人给他当牛做马一辈子。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余哥儿不嫁给二叔家的儿子也是应该的,看那个男的长得眼歪口斜,张着嘴留着口水,一看就是个大傻子,加上这对恶毒的公婆,若是在这家生活,肯定一辈子水深火热。
嫁了人还要被这家水蛭吸血,也是余哥儿性子软,今天池宴许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是恶霸!
余哥儿拉着池宴许的衣服,想着息事宁人好了,道:“别跟他们打,他们不讲道理的。”
二叔见他退缩,顿时来劲了,道:“铁柱,把这个哥儿抢回去,你就有媳妇了。”
铁柱痴痴的看着池宴许:“媳妇,漂亮媳妇。”
余哥儿还想当和事佬,将二叔这家子劝走。
池宴许已经拿着烧火棍砸在铁柱的头上了,头发一烧烧一片,原本就痴傻的铁柱变成了个赖利头,整个人便更抽象了,他疼的抱头鼠窜。
二叔和二婶见状不好,打算跑路。
池宴许命令道:“余哥儿,去把院子门关起来。”
余哥儿讷讷应好,脑子知道这样不可以,手却不受控制的将小院子的门给关了起来。
池宴许好几天没有活动身体了,正好舒展一下身体,将这一家三口打的浑身烫伤,衣衫破烂。
他们疼的在地上打滚,又哭又嚎。
按理说,他们人多,若是配合的好池宴许是打不过的,他们蠢就蠢在一开始两个人上来,被烫伤了。
池宴许抓着烧火棍,他们心生忌惮,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于是便挨了更重的打。
三个人缩在一起,哀嚎不已,像是杀猪一样扯着嗓子大喊:“我要找村长,把你赶出村子,呜呜呜。”
“呜呜呜……”铁柱涕泗横流,嚷嚷着,“好凶,好凶,我再也不要媳妇了。”
池宴许吩咐余哥儿道:“去拿绳子来,把他们都绑起来。”
余哥儿热血上头,第一次觉得这么解气,等拿出来绳子将人绑起来后。
二婶大喊道:“我要告到衙门,我二叔公的表外甥是带刀捕快,把你们都抓起来抓起来。”
余哥儿有些后怕,道:“这样真的好吗?”
“别怕,我罩着你。”池宴许道。
话音刚落,一群官差便来了门前。
为首的是谢淮岸,身后跟着进城侍卫统领,浩浩荡荡的来袭。
二婶见状,喜不自胜,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人杀人啦。”
余哥儿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普通百姓怕官是刻在骨子里的。
池宴许丢了手上的棍子,打开小院子的门,一下子扑到谢淮岸的怀里,矫揉造作的擦了擦眼下不存在的泪水,道:“夫君,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要带着你的崽被人强抢走当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