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雅听着,很不是滋味儿。
这以前是她的待遇。
“还好,三爷爷这是去哪儿?”
郁雅伸手扯郁丰的衣摆,不希望他说,不想在郁子舒面前显现出丢人的一面。
郁丰毫无所觉:“是这样的,佣人们不懂事,不懂伺候人,我去看看。”
郁子舒轻笑一声:“还有这种事,简直就是作为家主的我失察,我同你一道过去看看吧。”
合上书,捧在臂弯,笑意谦逊又温柔。
像极了画里温柔的小仙女,漂亮得无可挑剔。
郁丰还没来得及拒绝,郁雅就开口了:“用不着你假惺惺,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
郁子舒轻飘飘地扫她一眼,吩咐身边的保镖:“去把佣人们都叫来。”
保镖点头,郁子舒缓缓下楼,刚坐在沙发上,管家便凑到她耳边,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
郁子舒挑眉,笑意俞深。
没多会儿,佣人们都规矩地站在庭前,这还是换家主后,番外:久等活该
“老板,华家下单了。”
前段时间华家刚被老板坑了一笔的事记忆犹新呀。
郁子舒刚起床,正在刷牙,嘴里还一口泡沫,听到敲门声,就见戚年神色慌乱。
“现在人都到客厅了,正在等你呢。”
这一点风声都没有就过来了,直接忽视他这个左右手,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郁子舒漱完口,慢条斯理地洗脸:“给谁治病?”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被你毒哑的华月。”
以前,不知道银月的真实身份,华家和她的关系就只是给钱给药,现在不同了。
得知郁子舒就是银月,还是下毒的凶手,华家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这是上门来找麻烦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还有心情化妆。
“急有什么用,郁丰知道拦着,总不会让外人闯了家主的卧室,还有,你不出去,是要留在这看我换衣服吗?”
“除非我不要命了。”戚年嘀咕,出去将门带上。
等郁子舒收拾好出门,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到了客厅,来的不止华天海一人,还有华月和她的丈夫厉承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