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谁对宫内南珠做了这件事?让她连指认的勇也有。”
“还有一年前河内莱多里说自己成了遗嘱唯一的继承人,却还要逃出宫内家的原因是?她难不知她跑了,宫内家还可以另立一份遗嘱吗?他到底有什么底可以直接等人死回来?”
“另,事实上,我看到店东宫内美惠在温泉旅馆上与某个人偷情。这么多线索是不是可以串成一个故事原貌?”
哪怕我不知到底是谁在偷我的东西,要偷什么东西?大概的内情已经清楚了。
萩原研二说:“所以,就是说宫内南珠姐弟不是宫内过世老家的亲生儿,于是南珠被家报复,弟弟知这件事之惨遭毒手,而南珠也被迫参与分尸过程。经历这一切之,南珠患上了失语症。与此同时,河内莱多里撞见了这一幕,且拍下了照片,威胁家把遗产全部转给她。所以她才不怕家会换遗嘱,因有这个证据,宫内家上上下下都会受制于她。”
千谷刑警说:“证据呢?这都是臆测。”
“dna检测。另什么是捣鱼糕呢?除了某方面的暗示,其实也代表了某个地方,宫内家乎拥有整座山,他有哪个作坊是在舂鱼糕的吗?检查那里也许可以找到你要的人头。”我继续说,“也可以对河内莱多里行调查,相信这次她来宫内家,就是了百分百确定遗产都会在自己手上,所以她可能会带底片,或者相机。”
说到这里,我突然恍悟过来。他若是认来间是河内莱多里的话,他自然而然地就会在意相机。所以,来间娜塔莉被攻击,我的房间被盗,也都是因相机。如果店东的死是因这相机的话,我觉得这恐怕会是一起多人合谋的案子。事实上,我的手机里面有拍下宫内家某人屋盗窃的画面,这个人虽然蒙住了脸,是他手臂的特征也是鲜明独一无二的,应该是宫内家二儿子辉平。
我还在考着,高山大辉又回来了。
他说他太累了,去吃了点东西,所以才把解说的任务交给我。
我把过程复述给他听。
他全程有什么表情,直到我停下止。他才开口说:“所以你不觉得,宫内南珠的反应过于强烈了吗?你有有想过,千谷刑警说得对,什么宫内南珠在噩梦最开始的时候就不愿意去看她弟弟的脸?只是因她参与了碎尸,对弟弟的死深感愧疚吗?”
“……”
“还是因她知弟弟的行计划,长期屈服于宫内家家的威吓下,她了软弱的自己,出卖了她的弟弟。她一直都不敢看她弟弟的眼睛……”高山大辉顿了顿说,“你听过吗?卡涅阿德斯船板。这是一个世界法则——只有牺牲别人,自己才能存活,才能得利。”
若是情况就是高山大辉说的那样,这个案子太多的恶意了。
被害者,施虐者,活着的人,死去的人。
所有人其实都不过是自私自利的恶人。
我不是很多人看的那种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淡然处之的人。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我也会对人性感到失望——人一旦触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丧失理性,无法理智地维持该有的良知和底线。我真的觉得被恶心到了。
……
“阿和。”
“阿和!”
我一下子回过神,抬头看向萩原研二,说:“什么?”
“你在想什么?”
我垂着头,不太想说自己的心境,因这都是无聊的废渣:“什么。”
我还有说完,萩原研二两手“啪”的一声拍着我的脸,抬高我的视线让我和他对视一眼:“你傻了?”
“嗯?”
“你和这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有,你什么要想那么深。我认识的阿和,是非常懒的人,不喜欢的事情就不做,不高兴的事情就不做,生的话还会反击。你不是阿和了?苦着脸的你到底是谁?”
萩原研二真的眼尖心细。
我的声音嘟哝着:“自己想想之,突然感觉人很可怕啊……”
萩原研二说:“有些人是如此啊,有些人就很可爱。难不是吗?以偏概全是大忌。你不是也这么认的吗?”
“不是。”
萩原研二意识到我有心情跟他唱反调,顺势扯了扯我腮帮子,笑:“阿和,你这样子就不乖了。”
“你这样才很礼貌。”我扯着他的手,说,“我想继续调查。”
我想知这个故事到底怎么走。
我不信,这个故事里面一点光都有。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