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干的?”
周聿泊不置可否,挑了挑眉。
黄清禾此刻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靠在沙发上。
香港一夜之间就被搅乱的天翻地覆。
而周聿泊,无疑是最大的胜者,明里暗里的无冕之王。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本以为今天他进行的这场大清洗已经是极限,怎么也没料到,他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到这份上。
她还在将最近的事情抽丝剥茧地复盘,周聿泊的手不知何时向摸到了她的双腿间。
“今天过后,我就会是立委了。”
男人的声音从她的耳畔响起,她莫名一颤,还不忘去捉住他胡乱的手,他却强势得不由分说。
“我摸摸…了没有。”
黄清禾哼唧一声连忙推他。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你一定能选上?香港的秩序可不会允许还被调查科调查的选民当选吧。”
都这时候了,她还想问这些。
周聿泊没忍住扯嘴笑了一声,手上动作依旧没停,盯着那双漂亮纯净的双眸,他的眸色逐渐暗了下来。
“有句话,还是你爷爷教我的。”
“混乱是阶梯。”
“唔……”
周聿泊突然恶狠狠抓住她的脸颊,“黄清禾,既然你是我养的小孩,那我也教教你处事的道理。”
“当一件事情对你有利的时候,你就可以强调规则和法制,当这些都对你不利的时候,敲桌子,把事情搅浑。”
“越浑得查不清,那就越有利,毕竟,你要想捅人刀子,当然要先绕到他后面啊。”
这句话似乎也解释了他今日这一切所为的底层逻辑,黄清禾只觉浑身一阵恶寒。
周聿泊不再管她的反抗,而是直接将她双手绑在她头顶。
俯身吻上她的唇,慵懒却顺畅地吻着,可下一秒,舌尖传来疼痛。
男人感受到嘴角有些渗血。
“你老母。”
周聿泊离开她的唇瓣,拇指揩着她滑嫩的脸颊,原本想教训她两句。
但看她小脸一片惨白,此刻痛苦得捂住肚子。
她轻而易举推开了他,跑去楼上敲醒了菲佣阿姨,找了片药。
周聿泊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二人身后的,抱着手臂,处于一片昏暗下瞧不清脸色,“怎么回事?”
菲佣阿姨忙用不熟练地粤语回答着:“黄小姐总是胃疼,是几个月前吃不下饭而落下的病根了,不过也有段日子没复发了……”
菲佣阿姨拍了拍女孩的后背,还贴心问道:“是不是最近心理状态又不太好啊。”
黄清禾忍着疼,冲她笑着摇摇头。
时间不早了,这个点是菲佣阿姨睡觉的时间,她没想过多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