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心中,和那女孩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
对于周聿泊来说,他早已习惯了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在非洲战场的雇佣兵生涯,让他习惯了战争带来的快感和鲜血的刺激,那是过去唯一能够慰藉他心灵的方式。
也是唯一令他不再有饥饿感的事情。
可现在,有比那些更让他感到满足的。
他自己也是有些不屑所说出口的。
他想和黄清禾有个家庭。
虽然现在还不是有利时机,可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留住她的办法了。
这几个月里,他见她那样一天比一天萎靡没有生气的样子,他的心,很疼。
他想,有什么能让黄清禾重新再依赖他呢?
或许,该给她一个孩子了。
孩子,会算是黄清禾的家人,到时候,她有了牵挂,时间长了,也就离不开了。
父权社会对女人就是很不公平,婚约孩子就是捆牢她的工具,而周聿泊也从不否认自己的狼子野心。
他就是想父凭子贵。
就是想把黄清禾永远困在他身边。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转型投身于政治。
他不能再过过去那种生死由命,拿自己身边人去赌的日子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给黄清禾一个正式的名分,但他会竭尽所能,用军火和罪行换来权势和金钱,为她建造出一座精致安全的象牙塔。
她只需要坐在明亮的高堂上,不要沾染一丝风雨和不易,他想让她永远保持天真和美好。
说他卑劣也好,心狠也罢。
他绝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两个男人都没再说话,老江其实也只是想用言语激他一把。
可如今看来,阿泊是认真的了。
甚至不能再真了。
老江饮了杯酒,突然感慨,有时候,世人真说不准爱是什么。
爱,也许真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吧。
在阿泊身上,他看清了些许具象化。
与他而言,那,或许就是弃暗投明的一刹那吧。
*
星期日
黄清禾盯着熊猫眼,早早起了床,周聿泊是后半夜回来的。
昨晚,他一回来,就钻进了她的被窝,先亲了她一顿。
他倒没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反而把睡衣整整齐齐的清禾给扒得干净。
大半夜被吵醒总归都是会心情不太好的。
更何况清禾是被舔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