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可真是狠呐,一了百了,到头来,她不过是在给别人做嫁衣,
“少夫人醒了,刚熬好的药,您趁热喝。”
郑书砚正在沉思时,宣琴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去给我拿点蜜饯。”她接过药碗放在桌上沉声道。
“是。”
宣琴转身出去的时刻,郑书砚拿起瓷碗将滚烫的药汤倒入窗边那株腊根儿上。
“姑娘已经喝了,快吃口蜜饯。”
郑书砚拿了一颗蜜饯放入口中,拉了拉身上的寝衣向床上去。
“我有些乏,再睡会儿。”
“行,姑娘先睡,奴婢将这炭火燃的旺旺的。”宣琴扶着郑书砚去床上,将帷幔放下,转身离开。
郑书砚睁开双眸看着床顶,不到一刻钟,门突然吱呀一声响了。
男人摩擦着双手,脸上带着猥琐的笑。
“哼,什么出淤泥而不染,高洁之花,还不是要被老子上,哈哈······”
男人边意淫边拉开了帷幔,正欲动手,身子突然僵硬。
床上的女人竟然睁着眼,那双剪水瞳眸满是凌厉,如同那寒铁剑上的冷光,他看一眼便觉得害怕。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下体有什么尖刺的东西在顶着。
“你,你要做什么?”男人颤抖不已。
“敢觊觎你姑奶奶,找死!”
她缓缓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滚开我的卧房,否则我这剪刀可不长眼,不知道会不会一把剪了你这家伙事儿。”冷厉的警告在屋内回荡,手上的剪刀缓缓用力。
男人吓的哆哆嗦嗦,“我,我走,我这就走。”
“啊!”
宣琴见男人逃跑也吓了一跳,郑书砚起身向外走去,俯视着眼前的丫头。
“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待你不薄吧?”
“奴,奴婢,我!”
片刻后她突然抬起脸,干脆破罐子破摔,“夫人,你躲不掉的,我看到那男人从你卧房中跑出去,我是人证!”
“你仗着我的势私吞铺子的钱接济家里,我看在你家中兄弟姐妹众多日子艰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曾想你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郑书砚边说边将廊下的躺椅拉在身下,霸气的翘起二郎腿看着宣琴,那眼神充满了震慑。
“你尽管去做人证,我也可以将你送入府衙,挪用公账可以是我吩咐的,也可以是你偷盗的,你想清楚。”她身体前倾,冷声暗示着宣琴。
强大的气场和满是震慑的眸光,宣琴瞬间跪地。
“求二夫人高抬贵手。”
郑书砚淡淡的睨了一眼宣琴,眸光向院门望去,应该是时候了。
“砰!”
院门被猛地踢开,柳夫人和柳宁川气势汹汹的向院内走来。
看到郑书砚坐在躺椅上,母子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很是错愕。
“婆母来了?”郑书砚缓缓起身,双手放在腰左侧行了个礼。
这母子两人佛口蛇心,害的她一无所有沉塘而死,她恨不得现在就拿刀对他们戳几个洞!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她既已重生,柳家人她要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