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还真是大胆奔放,热情的让人难以招架。
谢劭这么想着,脸上带着戏谑。
“王妃只是因为这两点才催我去睡觉?”
“正是,王爷身体健康才是第一位。”
谢劭哦了一声,挑眉道:“那既然这样,今夜我便宿在书房了,这样不用打扰你,明早起来更方便处理公务。”
“……不行!”
这声不行太干脆,连管家都憋笑看过来,沈嘉礼硬着头皮解释,“我……我……”
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明天过后,人都没了,也没什么丢人得了。
她一甩手帕,害羞的转身,声音娇软而绵长,如潺潺流水,又似青林翠鸟,“王爷~你明知道人家什么意思,干嘛非要打破砂锅。”
恶嗬!
这夹子音说的,沈嘉礼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对男人似乎格外适用,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沙哑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吐息,“那便如了王妃之意,毕竟谢某,同样心向往之。”
啊啊啊!
谢劭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看自己出糗。
什么同样,一点都不同样!
睡前暧昧值拉满,不过两个人躺倒床上倒是纯洁的不行。
一人一床被子,平躺着在黑夜里睁着大眼睛看天花板的花纹,听窗外的蝉鸣,企图寻找它求偶的规律。
床头的琉璃灯罩上,飞舞的侍女倒映在墙壁上,影影绰绰,静中有动,若是真人,那该如何种天姿国色。
“为什么觉得我是好人?”
谢劭忽然开口,寂静的房间内,声音格外明显,男人的音色带着低哑,却并不沉闷,像是跳跃的音符,又如波涛的海浪一样雄厚而深重。
沈嘉礼听了,以为男人对自己生命即将来临的命运有了预感,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
想着那万千家财,沈嘉礼不介意做一晚上的知心大姐姐。
“王爷,其实人呐,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相信王爷心中的愿景是宏大的,装得不只是分厘,而是对百姓的善意,人活着,要有远大的理想,这样才能坚守住本心,才能做一个永不畏惧的人。”
沈嘉礼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倒是谢劭似乎沉默,半晌又道:“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沈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