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侦察到部署。
远东陆军特种部队等了很长时间。
贾斯汀·洛夫双手托着望远镜。
看着朝他所在的方向疾驰而来的车队,目光炯炯。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坐在中间汽车的后座。
许是怕他想不开跳车。
他两边都坐着调查机关的干员。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靠着桌椅沙靠背,心情无比沉重。
想不到啊。
他为国家舍生死,舍小家。
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苏维埃。
最后。
却落得这样一个悲惨的下场。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情不禁想到了史大仑。
和被叶安然从西伯利亚监狱救下来的图哈耶夫斯基。
和图哈耶夫斯基、史大仑相比,自己不过是远东方面军一个老掉牙的无名小卒。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不奢望有人会来救自己。
叶安然已经有了图哈耶夫斯基和史大仑两位元帅级别的军事家。
又怎么会看得上自己一个多管闲事的参谋?
坐在副驾驶的上校看着荒凉,安宁的草原。
偶尔能看到几头瘦骨嶙峋的草原狼,自由散漫的在荒野运动着。
上校取出一支烟点燃。
之后手摇降下车窗。
草原上的凉风迎面扑来,上校道:“乌苏亚境内的远东方面军之所以没有按照克林宫的命令协助乌苏亚联军进攻东北野战军,是你放水了吧?”
风呼呼的吹进车内。
声音巨大。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冷笑。
“你知道乌苏亚联军为什么会撤退吗?”
他闭着眼睛。
呼吸着窗外贯穿进车内,带着些许尼古丁气味的空气。
一个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