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城笑了,“你我终究要分离。”
沈天予不再说话,闭眸盘腿在他身边,同他一起打坐。
独孤城又问:“白姑娘怎么样了?”
沈天予闭眸回:“已让楚帆给她送过药,至于其他,看他俩的缘分。”
独孤城胸前悬挂的白玉佛温暖平静,白玉佛里蕴养着国煦的残魂。
他知道,国煦的残魂能感受到。
若白忱雪病逝,玉会碎,残魂破,所以白忱雪不能死。
远在京都的元瑾之,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沈天予的回信。
她将几条信息反复查看,并没觉得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心里不免怅然。
她想,沈天予可能顾忌的就是这个。
她是一介普通人,他是会奇门异术的玄门中人,他俩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异,很难融合。
可是她崇拜他,且对他动了心。
初七这天,她一早开了很久的车来到单位,向村支书递交辞职书。
这边刚递上去没多久,她就收到了元伯君的电话。
元伯君道:“翅膀还没硬,就想单飞?下基层怎么了?元家这些人谁没下过基层?你太爷爷,从小兵做起,我也下过基层,你爸和你二叔都下过基层。慎之和憬之以后也要去基层锻炼。你以为你面试第一,全凭你自己的能力?如果你不姓元,人家凭什么给你第一?”
元瑾之抿紧唇不语。
“先在基层待上两年再说,表现好再往上提。如果基层工作都做不好,提了也白提!”训完,元伯君挂断电话。
元瑾之把手机放到桌上。
辞职辞不了,工作还得继续。
她要和村支书他们去走访村里的贫困户。
她和男同事们,在村支书的带领下,拎着米面油等去探望村里的贫困户。
来到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