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白忱雪有的方面冰雪聪明,有时候又有点懵懵的。
懵懵呆呆的样子,十分可爱。
可白寒竹懵懵的,荆鸿一点都不觉得可爱。
三两句打发完他,收起手机,荆鸿看向白忱雪,“好了,你爷爷也喊我十九了。”
离得近,白忱雪自然听到了。
脸早就臊得通红。
目光不由自主顺着瞥一眼。
她想,真有十九吗?
那是人类能达到的高度吗?
纯阳男命,果然不同凡响。
她抬手捶捶脑门,她从前多么冰清玉洁的一个人,硬是被这道士给带坏了。
二人选好几件登山服。
结账的时候,白忱雪举着卡,抢着要结账。
荆鸿不跟她争。
其实登山装备,他已在京都选好。
但这次不同,这是未婚妻帮他选的,未婚妻哎,他的雪雪也知道向他表达爱意了。
谁说白月光难以取代?难以忘怀?
再完美的白月光,也不过是他play的一环。
别人的白月光,是现任心中的一根刺。
白忱雪的白月光,是他挖坑的一把铁锹,超好用!
买好登山服,二人上车,小师弟开车。
回到白家老宅,荆鸿拎着包装袋和白忱雪进屋。
二人一入正堂,看到白寒竹握着毛笔在案前写大字。
放下毛笔,白寒竹笑眯眯地对荆鸿说:“十九,快过来看看我写的字。”
荆鸿头皮一麻,这老爷子果然没完了!
十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