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的聪明人实在太多了,你看多尔戈鲁基公爵就是最典型的聪明人,趋利避害一切都算得明明白白的。指望他们冒险?指望他们做出自我牺牲?姥姥!做梦去吧!看着多尔戈鲁基公爵乖乖地去召集人手,波别多诺斯采夫心中充满了不屑。上当了吧?大傻子,这回看老夫怎么灌你喝洗脚水!他刚才其实也有点小犹豫,考虑究竟要不要拦住多尔戈鲁基公爵。后来一想,以这厮多疑的性格,越是阻拦他肯定越是要去觐见亚历山大二世。干脆不拦,来一个欲擒故纵,放任你随便搞。果然多尔戈鲁基公爵就犯了疑心病不敢去见亚历山大二世了。这不禁让波别多诺斯采夫有些得意,心说:“别着急,这还只是个开始呢!”当即他小声吩咐信服召集人马就等着多尔戈鲁基公爵一起去逮捕乌瓦罗夫伯爵。另一边多尔戈鲁基公爵所谓的召集人手不过是通传消息的幌子。作为巴里亚京斯基公爵一系人马在圣彼得堡的头马,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他肯定的向派系内部传达消息,告诉大家伙乌瓦罗夫伯爵完蛋了,赶紧跟那一位做切割。当然啦,顺带着也打探一番消息,看看有没有跟乌瓦罗夫伯爵关系近的知不知道这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足足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当他看到波别多诺斯采夫足足带了好几百人去逮捕乌瓦罗夫伯爵的时候,那叫一个惊得合不拢嘴?他心道:“至于吗?只是一个乌瓦罗夫伯爵而已,你这又不是去平叛?一个个的还全副武装?这是做什么?装样子吗?”对波别多诺斯采夫的小题大做他有点不屑,但更多的是疑惑。因为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奋斗在沙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