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被凶手带走了。”
服部平次“这尊仁王像很贵吗?”
城山数马“是的,这是江户时代著名雕刻家的作品,现在的话一尊价值至少要五百万日元以上。”
毛利小五郎被吓了一跳“五,五百万日元?”
服部平次“等一下,这就更奇怪了,要拿的话为什么只带走一尊?两尊一起带走的话价值不是更高吗?”
城山数马“不知道,可是这一点那个人当时好像也注意到了,就是一年前曾经来到这个现场的那个工藤新一。”
“大工藤,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喂,大工藤?”
远山和叶“小兰。”
毛利兰来到走廊“你在哪里?”
“这里这里,你过来这个房间一下,一定会吓一跳的。”
“嗯?”毛利兰看见墙壁上挂着兄弟二人的照片。
“我记得这是新一第一次拉着小羽毛接受杂志采访的照片,好怀念喔。”
远山和叶“而且还把照片放大了,为什么小工藤则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服部平次进入房间后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照片“哇,这张照片也太大了吧……噗,为什么我看见小工藤这生无可恋的表情就想笑。”
毛利兰“新一和小羽毛两人联手解决的案件全都整理归档了。”
“这间是谁的房间啊?”
氷川萌生“是诚人的房间,因为诚人以前曾经非常的崇拜这两个高中生侦探,所以当他知道其中之一的工藤新一也会来参加那次命案的调查的时候真的非常高兴,他相信如果是他凶手一定会被揪出来的。”
“但是这个人得到的结论却是村长逼迫家人一起自杀,这个结论连诚人听了也很沮丧,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而当时把无依无靠的诚人收为养子一起生活的人就是日原村长。”
“他们是很典型的型家族,村长,夫人还有大树少爷都很开朗大方,他生活得很幸福,能够拥有一个这么温馨的家。”
“所以,那样的村长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太太他实在很难相信,但是他也只能反复的对自己说要接受这个事实,那都是因为诚人他相当相信你这个名侦探。”氷川萌生盯着站在一旁的工藤新一。
河内深里“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名侦探所揭晓的命案真相是错误的,那就是日原村长被告知患有癌症所以因此自暴自弃的杀人动机根本就是完全错误的。”
“没有错,诚人他不但写信又打电话好几次想跟你取得联络却一直找不到人他很难过,甚至直接去找你希望你可以重新调查可是你人又不在家。”
服部平次:这是当然的啰,大工藤缩水后就被小工藤送到小兰那里去了。
“没想到如今你出现居然丧失了记忆,不要开玩笑了!”
工藤新一“让我一个人,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在这房间静一下?我记得好像能想起什么事情。”
服部平次“这样的话你就暂时一个人静一静吧,不要急,好好地回想一下。”
一段时间后毛利兰了解到日原大树现在的状况“诶?这么说日原村长的儿子大叔现在寄养在城山先生的家里啊?”
“是的,半年前诚人也是一样。”
服部平次“对了,有件事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他叫屋田诚人?既然已经被日原村长收养成养子,不是应该改名叫日原诚人吗?”
氷川萌生“是的,在户籍上是那个名字没错,可是他觉得自己跟村长同姓的话有点太高攀了,所以诚人他一直沿用原本的旧姓。”
远山和叶“新一他出来了。”
服部平次靠近工藤新一“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算了,不要垂头丧气的,反正记忆早晚都会恢复的啦。”
河内深里笑出声“我还以为这个工藤又会耍什么花招,照这样看来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
“什么花招?”
“是啊,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工藤同学,你的阴谋……看看你那张脸,难道你以为你能够瞒得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