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了。”
雄壮男子沉着声,“再不动手,孩子都要出来了。”
“帝王宫防守太严密了,无缝可插。”瘦男子听着密室里的动静,低声说道。
“你在会宁都待多久了!”雄壮男子语气里透着不满。
“你确实行,不还是被撵的四处逃窜。”痩男子没惯他。
“到底有没有法子?”
“你叫我来,不是聊天的吧?”雄壮男子逼近瘦男子。
“帝王宫那,肯定得手不了,只会引起陆韫的警戒。”
“往下说,你要怎么把人弄出来?”雄壮男子盯着瘦男子。
“春耕之时,佛像泣血,农田冒黑水,秦国征伐太过,上天动怒,为平民怨,陆韫不得去奉天坛斋戒请罪,请求上天的宽恕?”
瘦男子不急不缓开口。
雄壮男人嘴角慢慢勾了起来,“论阴毒,还得是你啊。”
“该怎么配合,让人传信给我。”
“在会宁,我们还是要多小心点,能不见面就别见面。”雄壮男子整了整衣襟。
“对了。”他停下离开的脚步,“除了陆韫腹中的胎儿,我还要杨宁死。”
“杨束杀我儿子,我要他血脉断绝。”雄壮男子脸部肌肉抽动,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戾气。
瘦男子皱了皱眉,“我们还用的着柳韵。”
雄壮男子狞笑,“杨束杀了那么多人,仇家满天下,屁股擦干净点,谁知道是我们做的。”
看瘦男子不说话,雄壮男子哼了声,“我自己来。”
定了主意,两人都没停留,各自散去,密室只剩下油灯跳动。
。。。。。。
“呼。”
杨束吹掉手上的木屑,摸着长颈鹿的脖子,他嘴角慢慢上扬。
“赶了一天路,还不累呢。”
崔听雨推开书房门,轻步进去。
杨束抬头朝她笑了笑,“想宁儿了。”
“很快就能看到了。”
崔听雨瞧了眼旁边的匣子,里头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他这是要把动物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