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为陈常山倒上茶,“常山,一切都让你说中了。”
陈常山喝口茶。
柳眉接着道,“虽然林楚茵和柳吉元的婚姻就是场交易,他们夫妻关系也一直不睦,但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多年,柳吉元做得一些事,林楚茵还是有所了解。
其中一些事,林楚茵还特意做了记录。”
柳眉拿出一个黑色硬壳笔记本放到桌上。
陈常山看眼笔记本,没说话。
柳眉轻轻打开笔记本,“记录的时间就是从那次流产开始,失去孩子又永远不能再做母亲的痛会让一个女人伤透心。”
陈常山点点头,“可她一直在隐忍。”
柳眉应声对,“她一直隐忍的原因,除了以前我向你讲的,还有个重要原因柳吉元害怕她把流产的真相说出来,给她设计了一根绳索。
这根绳索也是她这次开始选择完全封闭自我的原因。
作为一个女人,父母早逝,婚姻不幸,又失去了孩子,再失去自由就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承受不了。
她也不该承受。”
柳眉声音哽咽。
陈常山深吸口气,“能把那根绳索和我说说嘛?”
柳眉看向陈常山。
陈常山也看着她。
柳眉道,“当然可以。”
柳眉慢慢讲诉。
陈常山静静听,听完,陈常山道,“这个金额肯定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柳眉点点头,“而且当初把钱转给林楚茵的当事人两年前已经病亡了,谁查也查不出真相,只能采信柳吉元手里共同受贿的证据。
林楚茵也查阅了一些法规书籍,确信自己肯定会承担法律责任,所以她才害怕。”
“那你想怎么办?”陈常山问。
“常山,你能接受我的想法吗?”柳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