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殿下画的?”
谢瑶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顾长泽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太子妃怎么会这么想?真是孤的一个朋友。”
他?脸上看不出破绽,谢瑶不死心地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那别的呢?”
“还有什么?这屋子里只有那一幅画。”
“皇祖母昨儿还说,您在三年前养病的时候,独自?在东宫作?了许多?画,都锁在一间屋子里。”
顾长泽面不改色。
“皇祖母骗你的。”
比着太后骗她,显然顾长泽提早挪走了所有的东西这句话更可信些。
难怪敢这么轻易地打开屋子给她瞧呢。
谢瑶蔫蔫地失了兴趣,摆手道。
“回吧。”
“太子妃不看了?”
顾长泽在她身后喊道。
明知故问。
谢瑶腹诽了一句没搭理他?,顾长泽轻笑一声,朝江臻递了一个眼神,抬步也走了出去。
夫妻俩回到屋子里,谢瑶无精打采地坐在软榻边摇着团扇,顾长泽看了她一眼,笑着走过去。
“不高?兴?”
“这院子里,从上到下都有秘密瞒着我,能?高?兴么?”
平白无故地被瞪了一眼,顾长泽很是无辜。
“东宫上下都是太子妃说了算,谁敢瞒你什么?
孤可是连最后的木屋都打开给你瞧了,再?没什么敢瞒了。”
话说的冠冕堂皇,谢瑶无法,只能?抬手锤了他?一下。
顾长泽伸手握住谢瑶的指尖,瞧着她这几天越发红润的脸色,忍不住亲了亲。
两人都修身养性了半个多?月,顾长泽也没想着昨儿得了那碗参汤的好,虽然折腾了一宿,但今日看谢瑶的脸色也愈发光彩照人起来。
“孤瞧那药膳养人的本事没有,倒勾得太子妃心火旺盛,给孤知道了些别的纡解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