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安端来洗好的车厘子,“这个方便。”
沈砚拧眉。
他买来的水果不方便,应时安就插进来说句方便?
林书琰:“……”
他总觉得今天的应队和沈砚很奇怪。
应该说只要他们二人同时在,就都怪怪的。
周谨道:“我最喜欢吃樱桃了,这个好大,还是紫色的,这是啥樱桃?”
沈砚抢着说:“这是车厘子,偏硬,国外买的。”
周谨:“车轮子?”
“车厘子,”沈砚说,“师父,你怎么光买一些周谨不知道的?”
应时安道:“不应季的不新鲜。”
“我是想让周谨尝一尝,虽然运过来的时间久一些,但是还能吃。”
“总归是不新鲜的。”
“你!”
穆昔搬着椅子挪到周谨旁边,压低声音说:“你们看,我说的对吧。”
周谨:“你说什么了?”
“沈砚绝对居心叵测,”穆昔小声招呼其他几人一起看热闹,“我宣布,他现在就是我的情敌。”
周谨:“……是这样吗??”
总觉得这俩人是在为孔雀开屏,在为穆昔争奇斗艳??
周谨扶着晕晕的脑袋起身,“我还是去做饭吧。”
穆昔虎视眈眈地盯着沈砚。
女情敌固然可怕,男情敌也得提防。
看到这一幕,应时安蹙起眉,穆昔盯着沈砚看,说明什么?
沈砚:耶,她终于注意到我了!
林书琰:“……,周谨,我去帮你。”
再待下去,他得被这仨人绕晕。
做饭需要时间,冉兴平拿来麻将,拉着穆昔几人打麻将。
谢涟摩拳擦掌道:“我虽然其他方面比不过你们,但打麻将一定不会输!来吧!”
穆昔说:“随便玩玩好了。”
沈砚先应时安一步坐到牌桌上。
应时安瞥他一眼,站到冉兴平身后。
三人目光深沉,各有心思。
谢涟道:“我一定要赢!”
沈砚说:“别担心,我不太会打。”
冉兴平也说:“我倒是会打,但运气不好。”
穆昔没有表态。
谢涟的志气越来越高。
五把过后,谢涟摔牌——“你仨有病啊?一个拍桌上,能容得下三个人一起算牌吗?!”
已经算清每个人手中牌的穆昔:“随便打打而已。”
沈砚:“我记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