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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章大结局(第7页)

堂冷曼掩唇轻笑,“你也吃过的。”

邵含南更疑惑了,她之前哪里有吃过汤药,只有刚与江嘉容纠缠不清时怕怀孕吃了从她这里拿的避子药,突然灵光一闪。

邵含南微微瞪大眼睛,诧异的手指在空中摇晃,迟疑又不可置信的说出自己猜测,“噢~就是那会从你这拿的那几副避子药。”得到堂冷曼肯定的答复,她有些恍惚,她好像明白了自己才入府不过几个月,就怀的那么快,合着吃了利于怀孕的汤药,而且每次做完都来一碗,那再不怀孕就得去看看医师了。

堂冷曼侧目,缱绻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望向床上依旧在昏睡的人,她想起来才跟着江睿的时候,在她有次来葵水难受的躺在床上虚弱的要昏过去时,他请来了一位府外的医师,给她诊了脉,在她痛的神识不清只觉得耳边话语嗡嗡的有些吵闹,想来就是那会给开了补药的药方。

之后在每一次两人做完,他也是摸透了她的性子,都诓骗她说这是避子药,她自己倒乖觉,每次都喝完,却没发现,在之后的葵水时期她都不在腹痛难忍,症状逐渐缓轻。

“那他要是知道你怀了孕,不得乐疯。”见堂冷曼一直盯着床上的人,她在旁偷笑道。

“还是等孩子平安出生吧,其实,我没敢抱多大期望。”说是这么说,心口还是一阵苦涩,这个孩子,是和他的爱交织的证明,算了月份,是在他失忆期间有了的,那时的爱没有遮掩,就热烈的捧在她面前,鲜活炽热,烙印在她心上。

她也有动了告诉他的想法,但若是这个孩子与她无缘,何必给两人心头都添上新伤,破镜重圆之下,不能再承受更沉重的打击了。

“一切随你,你若不想让他知道,我就让人封锁消息。”邵含南宽慰她。

两人寒暄间,下人送来了麻石加味汤药,受了风寒却持续高热,身体滚烫的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伺候邵含南的仆妇也跟着进来,说是担心她操心过多,就搀着她离开了,留她一人照顾。

其实怎么会照顾不过来呢,江府有的是人想攀上江睿这个高枝,也正是怕有人趁人之危,离间了好不容易和好的二人,就让她过来看着点。

想着自己月份还不大,就也没带伺候的仆妇过来,过来也顶多给他喂喂药,换换贴身的衣物,干不了什么活。

垫高他的枕头,一点一点的把药喂进去,本来他紧闭着口齿,不肯喝一口,她略一思索,在他耳边开口道,“江睿你要不喝,我就离开江园了。”意识混沌不清的男人皱着眉,面容扭曲,好像一睁眼就是震怒的要吃了她的神情。

有点动作,看来能听到,她点点头,开始喂药,这下就能喂进去了,喝药途中,男人微微睁开眼缝,面前的女人朦朦胧胧的,是他熟悉的身形,他吞咽完递到嘴边的汤药,模糊不清的努力开口,“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不。。。”还没说完,又被喂了一口汤药,堂冷曼虽然没听清,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话,手上喂药的速度又快了很多堵住了他的嘴。

他昏睡期间又怕身体底子跟不上,适量加了点补药,一天四顿的喂,直到第三天早上他才消了高热。

这雪下的没完没了,小雪一阵一阵的,化完又下,屋里已经很暖和了,江嘉容进来看他还要脱掉衣袍外的毛边的羊绒褂子,才不觉得燥热,堂冷曼只觉得还是手脚冰凉。

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是正常体温了,她喂完了药,畏冷的抱着汤婆子,手是暖和了,脚还是冷的不舒服,纠结的思索着要不要爬床,又觉得自己太扭捏,干脆就脱掉外衣鞋袜,钻进了他的被窝里,紧紧抱着这个大暖炉才舒服的喟叹,暖和多了。

江睿在光怪陆离的梦里沉浮,时而梦见他并没有原谅曼曼,将她锁在江园一方宽大的床上凌虐她,时而梦到曼曼在求他,她没有和傅华卿媾合,再度沉浮又梦到曼曼死了,他不过出去应付父亲,在出去前曼曼温柔的叫他“阿睿,”可怜的诉苦,“阿睿我冷,能不能给我盖上被子。”他飘在空中,看到另一个自己阴郁的脸上满是扭曲的偏执,在听到她的要求开口就是讥讽她就是贱,不配提要求,他只觉得那是披着自己样貌的怪物,那不是他,想冲过去给另一个自己上去一拳,却无能为力的连手脚都抬不起,眼睁睁的看着浑身赤裸着满是伤痕的堂冷曼眼里失去了最后的光亮,背对着曼曼的另一个自己握着拳头,还是给她盖上了被子,只是把脚上的锁链打开,把她盖的严严实实的,才离开,不知道身后的女人在一阵剧痛中逐渐失去了呼吸,死之前都在呢喃着他的名字,仿佛能缓解遍布全身的剧痛。

江睿目眦欲裂看到曼曼闭上了眼睛心都要碎了,在梦里流不出眼泪,他想冲过去抱抱她,想告诉她愿意相信她,只要她能够活着,然而他犹如没有生命的木头牢牢的站在角落,等待的时间漫长又煎熬,他的头无法转动,曼曼闭眼失去呼吸的模样变成他的恐惧,深深的刻在意识里,想转动眼球试图逃避都无法做到,不知过了多久门才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看到另一个自己愣住,迟疑的跌跌撞撞到床前,摸到冰凉的皮肤后又目光倏地看向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他缓慢的掀开,是已经暗红的大片大片的血渍,渗透了床褥,染进他和另一个自己的眸子里。

巨大的悲恸充满了他的四肢,他的手脚虽沉重,但是能动了,刚抬脚,一脚踩进虚空,眼前无尽的黑后猛地睁眼,他喘着粗气,脑袋一阵眩晕,昏暗的烛火只透进床幔几丝光亮,眩晕感没有丝毫减轻,心脏咚咚咚的猛跳,他费劲的侧头,看到蜷缩在自己身侧的纤瘦的躯体,眼前又闪过梦中他恐惧的景象,他颤颤的伸出手指点在女人的眼皮上。堂冷曼抱着他的手臂埋头蹭了蹭,呼吸平稳的继续沉睡。

眩晕感更重了,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中,翻动躺了许久麻木的身躯,慢慢的抽出手臂,又怕是梦境,贪婪的看着沉睡的女人,想去触碰,又怕戳破这个美好的梦境,最终抵不过越来越重的眩晕感又倒在枕头上,又一次陷入了梦魇。

再度恢复意识,是女人一勺一勺的给自己喂药,苦涩的汤药顺着舌根流入食道,缓慢的眨动眼睛,眼球酸涩的转动,手伸出被窝拉了拉女人的衣服,耳边的声音如隔了一层膜,虽然模糊也能听到女人惊喜的唤他阿睿,目光落在女人消瘦的脸上,他的心口钝钝的痛,心疼的沙哑开口,“你瘦了。。。”

听到他的声音,本来忍住的泪水决堤而下,怎么擦也擦不干,伏在他胸前压抑的哭,这段时间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她的想念绵绵不断,她想诉说自己的思念之苦,又怕他耻笑,咬着被子遏制哭声。

这两天可能烧糊涂了,总觉得眼前似梦非梦,上一秒还在可怖的场景,现在又是活色生香的女人趴在他胸口哭,他有些分不清了。

总想证明点什么,他抻动手臂,撑起身体,忍着头晕,“曼曼,抬起头,我们好久没见了,让我看看你。。。”

女人在被子里深深的埋着头,说什么也不肯,他说了两句话还没完,偏过头握拳剧烈的咳嗽,堂冷曼吓坏了,哭的通红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起身就要去拿水被江睿一把抓住手腕,带着病气的面庞唯有看着她的眼睛是明亮的,他贪婪的看着沐浴在冬日斜照进来的阳光下的堂冷曼,是鲜亮美好的,又有种仙子即将远离他欲飞升天的距离感,总想证明点什么。

在她浑身赤裸的躺在江睿身下,瑟瑟发抖的有些担心害怕又有些期待即将要发生的事,如今她的小腹一片平坦,根本看不出什么,她还是会下意识的拿手护在小腹上,突然有些退缩,贪欢只是一晌,要是孩子出现问题,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阿睿,你身体还没。。。。呃。。。”异常滚烫的肉棒轻而易举的攻破城池,他才退了热,但还是体温略高,烫的她一哆嗦,昂起头咬唇娇吟,敏感地带被肉茎碾压扩张,欢愉很快占据了所有意识,脚踝的铃铛也猛地一震作响。

她好紧,夹的他一阵目眩,湿热紧紧包裹着他,终于有一刻的真实感,肉茎兴奋的找到熟悉的位置,那里与它最为契合,捞起她细长的腿放在腰间,与她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不断的去掠夺,顶撞,墨蝶未被填充的空白已经撞得红艳,妖媚的要展翅而飞。

她顾及着孩子又担心他的身体,咬着唇承受一波高于一波快感的冲刷,几次三番,都要忍不住抬臀去配合,去迎接,只是重复的抽插撞击,已经给她足够的快感了,喘着粗气试图保持理智。

两人的体温一同攀到同样的温度,房间里除去旖旎的沉闷啪啪声和极其规律的铃铛声,堂冷曼还听到他的恳求,“曼曼。。。留下来陪我。。。只要你答应我会想办法让你留下来。。。”

“曼曼。。。我们一起学习。。我教你好不好。。。”

“曼曼。。。我们成婚。。。我是你的夫君。。。也只会是你的。。。答应我好不好”

他每叫她一次,都是一次深入深出,即便是

想留住理智,可高潮轻而易举的被挑起,差一点就要答应了他荒谬的请求。

他还没好,就硬拉着堂冷曼做一场,所以在他滚烫的浓精射进来时,他也趴在她的身上,意识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超负荷,睡了过去。

堂冷曼后怕的喘着粗气,差一点她就要妥协了。

照进来的阳光已经开始西斜,两人身上都是一层薄汗,她胡乱穿好衣服,就要扶着江睿换贴身衣物,江嘉容面无表情的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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