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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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
门口处站着个男人,我将脸埋在大哥肩窝里,默默祈祷进来的人别是谋财害命的陌生人,但也别是熟人。
“我不是故意!你继续,我自己去客房!”
是二哥,池宸西,他的声音我不会听错。
“你怎么来了?”
大哥从容地拿起扔在一边的浴巾,将我包裹住,我则龟缩着,借着他比我宽厚的身子隐藏着自己,兄妹交媾的场面,大多数人并不会接受。
“我发誓,我对你的安保系统没做任何手脚,里面的虹膜还是我上次入录的。对了,刚刚我有打过电话,也发过信息给你,大概你太投入没看到——所以我也不算突然闯入。”
他无辜地摊手,表示自己并不是有意的,尽管他一再强调“你们继续,不用理我”,可他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往大哥怀里又挤了挤,室内昏暗的灯光实在是帮了大忙,若是全部点亮,今晚二哥的叁观可就要被颠覆了。
池宸西总算是看够了我们两个,他拎起行李包,转过身去。
大哥这才抱起我,送我回了主卧。
“我衣服还在外面。”我从他身上下来,双臂依旧挂在他脖颈上,我并没有因为池宸西的突然到访而感到败兴,反而像是偷摸做了坏事没被发现,感觉又好笑又刺激。
他再次折返,将我扔在客厅的衣物都拿了进来。
“二哥他是不是看见了?”我缠着他问。
“没有。”将我再度压在身下,“去年他借住过一阵子,我忘记删除掉他的身份信息,是我的错。”
“我去洗个澡,等他休息了,我溜出去,在酒店将就一晚。”我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先让我起床。
“还不够。”
“什么还不够?”我伸手去摸之前扔在床上的手机,他却将我的手又拉了回来。
“时间还早。”他将头埋在我的肩窝,双手推开了我的大腿,腰部一沉又顶了进去。
我下面滑腻腻一片,他几乎没什么阻碍便做起了活塞运动,卧室的灯光被他全部点亮,趴在我身上肏了一会儿之后,他抱起我,将我带到了浴室,双乳被他挤压浴室玻璃门上,他从后面发了疯似地肏着我的肉穴,我越是努力地压着自己的声音,他越是用力,我的呻吟声几乎变成哭腔。
我敢百分之百的确定他是故意的,而且我也绝对相信,二哥在一楼客房能听的一清二楚。
我又被他肏得喷了出来,从头淋下的热水顺着我赤裸的胴体将我腿间流下的精液冲进了地漏中,我单手撑着玻璃墙,任凭他拨弄把玩着我的乳头。
他没爽够又拉着我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本想着做完之后偷摸溜出去,可累瘫了的我实在是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夜深人静,贴在我身后的人进入了深度睡眠,无论我在他怀里怎么翻身,他都保持着一个姿势,粘着我睡。
看来他也不过是在做爱的时候保持高度亢奋状态,一旦卸掉这个状态,他也会累,会因为过度纵欲而睡得深沉。
平时我一定会在床上倒头就睡,今天我一反常态地精神起来,在“被二哥发现”和在“凌晨叁点起床”,我选择了后者。
我提着高跟鞋,在确定客厅确实没人的情况下,蹑手蹑脚地走下来了楼梯。
整个大厦一到二十几层都是酒店,我随便定个房间就可以将就一晚,我点开手机屏幕,决定先看看有没有邱辞发的消息,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顺便去厨房的岛台准备摸一颗苹果走。
我的手刚伸出去,冰箱门忽然自己开了,冰箱灯将岛台旁边的人映照出来,灯光勾勒出他线条凌厉的下颌线和深邃的眉骨,他是最像父亲的孩子,方姨有二分之一欧洲血统,这一点上在他脸上体现得也比较明显。
此刻他正坐在岛台旁边,打开冰箱门,纯粹是为了点亮一盏“灯”,让我们互相看到彼此。
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