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2503 老当益壮99 0（第1页）

“这个计划。。。。。。”

“如何？”楚寒看看夏宸，又看看其他人，朝着他们挑挑眉，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如果真的能做的话，是不是可行？”

“这个。。。。。。不太好说啊！”夏宸摸摸下巴，想了。。。

楚寒的话音落下，屋子里一片死寂。烛火在窗棂间轻轻摇曳，映得众人脸上的神情忽明忽暗。夏宸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薛瑞天眉头紧锁，嘴唇微动，却没发出声音；齐志峰更是瞪大了眼睛，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所以……”沈茶缓缓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些被替换掉的女官，她们……都去哪儿了？”

楚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里透出一丝疲惫。“死了。”他终于吐出两个字，轻得像风，却重如千钧，“有的是刚进京就被灭口，有的是在入宫前夜失踪，连尸首都找不到。我们后来查到，石家在城外有一处废弃的庄子，地下挖了很深的窖坑，里面全是白骨。有些骸骨身上还穿着宫女的衣裳，指甲缝里嵌着泥土和碎布??她们是活埋的。”

金苗苗猛地捂住嘴，脸色煞白。梅林手中的点心盘“哐当”一声落在桌上，糕点滚落一地，她却浑然不觉。

“这……这也太狠了！”夏宸咬牙切齿，“为了掌控后宫，竟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那可是人命！不是牲畜！”

“可他们眼里，这些女孩本就不是人。”萧凤歧冷冷道，“不过是工具罢了。长得像中原人，会说汉话，懂礼仪，能混进去就行。至于原本的身份、家庭、姓名？根本不重要。只要她们能在宫里站稳脚跟，替石家传递消息、影响皇帝、甚至……诞下血脉，那就够了。”

“诞下血脉？”薛瑞天瞳孔一缩，“你是说……他们还想让这些假女官怀上龙嗣？”

“不然你以为‘替换’的目的何在？”宋佳冷笑一声，“若只是安插耳目，何必费这么大周章？真正的野心，是从血缘上改写皇室。一个被世家操控的皇子登基，整个王朝都将易主。这不是谋反，这是换国！”

屋内再度陷入沉默。窗外风声骤起，吹得纸窗沙沙作响，宛如冤魂低泣。

良久，沈茶才低声问道：“那……先太皇太后是怎么卷进来的？她也是被替换的人之一吗？”

楚寒摇头。“不是。她是真真正正的江南士族之女，父亲是当时有名的清流文臣，母亲出自书香门第。她的入宫，纯属意外。但正因为她是‘正品’，反而成了最好的掩护。”

“什么意思？”

“石家花了十几年布局，送进宫的‘女儿’已有七八个，分布在尚仪局、尚寝局、尚食局各个要害位置。可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推进时，前朝余孽刺杀先帝与太子那一夜发生了。混乱之中，一名刺客闯入后宫，意图行刺年幼的当今圣上。当时守在殿外的，恰好就是刚入宫不久的先太皇太后。”

“她救了陛下？”金苗苗睁大眼睛。

“不止。”楚寒缓缓道，“她不仅挡下了致命一刀，还在重伤之际认出了刺客身上的纹样??那是前朝禁军特有的刺青。更关键的是，她在刺客临死前听到一句话：‘你们以为只有你们在布局？我们也有人，在你们中间。’”

“这句话……”沈茶心头一震，“是指内应？”

“对。”楚寒点头，“她当时并不明白，直到数月后，她在整理旧档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份密报，记载着某位女官三年前曾私自出宫，前往城南一处私宅。而那宅子的主人，正是石家的一个远房旁支。她开始怀疑，于是暗中调查，结果越查越心惊。她发现，宫中有好几位女官的籍贯、出身、经历都经不起推敲，甚至连handwriting都像是模仿的。”

“handwriting？”齐志峰挠头，“那是什么？”

“笔迹。”宋佳解释，“女子入宫前都要填写履历文书，上面有亲笔签名。先太皇太后比对了几份，发现某些人的字迹虽不同，但运笔习惯惊人一致，显然是同一个人写的。”

“她把这事告诉了谁？”沈茶问。

“谁也没告诉。”楚寒苦笑，“她知道，一旦泄露，自己就会成为下一个被‘替换’的对象。所以，她选择了一条最危险的路??将计就计。”

“什么意思？”

“她假装无意中结识了那位有问题的女官，套近乎，拉关系，慢慢打入那个隐秘网络。她甚至主动提出，可以帮助他们再送一批‘新人’进宫。石家那边一听，大喜过望，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立刻安排第二批‘狸猫’北上。”

“她是要引蛇出洞？”薛瑞天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