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去,就见楼下大堂热闹不堪,龙蛇混杂,甚有风尘女子跪伏桌底替人吹箫。
阿狸皱了皱眉,而这时,一个伙计迎接上来,叶青见了就笑着:“给我在后院开了干净的厢房,我在这里住几天,再引着我上去上面去座!”
说着,就自怀里取出一个银元宝丢了去,迎接的伙计一怔,仔细一看,是五两的正官银,细白银子,九八足色,顿时满脸堆笑,打躬:“多谢公子,后院还有一间雅房,我等会就去安排,三楼还有雅座,小人引着您进去。”
三人上楼来,雅室以屏风相隔,透光不见影,瞧得每桌文人身旁都有一贴身丫鬟,无一例外。
屏风和墙上都有着诗句,仿那当年范进之举,文采水平不一样,但都在水准线之上,叶青心里就有了悟。
随手点了四个菜,就一起入座,叶青就若有所思,远远望去,只见太平湖千里碧波,风景独秀,连饮了几杯,遂笑的说:“这就是太平湖了,遇到此景,对酒当歌,岂能无诗?”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
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这诗一出,整个雅座就静悄悄了,终,无不为之动容,就听有人吩咐:“来人!把这些屏风都撤掉,让我见识见识是哪位贤才!”
就听着有人应声,转眼之间,把屏风挪转到墙壁,顷刻间雅座打通,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只见着对面雅座上,是一个中年人,四十五六岁左右,神情冷峻,似笑不笑的看了过来打量。
就在这时,别的雅座的人,都回过来神,齐声赞着:“好,好诗呐!”
中年人站起身来:“好诗,看你服饰,已是童生,你年纪不大吧?是哪家子弟?”
叶青见了,就躬身行礼:“不敢,学生是平寿县叶族子弟叶青,这次参与童子试,侥幸得中,就到此游学,一时见景忘情,惊了众位大人,还请众位大人恕罪海涵。”
“汝有如此才,何罪之有?”中年人摆了摆手,品味再三,吩咐说着:“汝此诗可题于纸,宣于墙,传以名矣!”
“大人有命,岂敢不从?”这是给自己扬名的机会,叶青欣然答着,而掌柜这时已赶到,听了连忙吩咐:“还不快给这位公子上笔墨?”
其实雅座上就有,伙计连忙上去,铺纸磨墨。
见此情况,邻桌有一青年公子就是不快,正欲发难,却见着一个中年人拉了拉他的袖子,这青年公子就心里一凛,没有说话。
再过片刻,就听着凑上去的众人欢呼:“好字,好字!”
掌柜更是大喜,说着:“叶公子能赐墨宝,着这好诗,您在本店的消费,都全部免了。”
说着,就吩咐人把纸镶了,贴到墙上去。
青年公子哼了一声,连食也不用了,就挥袖离去。
一行人回了一家大旅店,进了屋,这青年公子就问着:“寇先生,怎么了?区区一个童生,就能让我避让么?”
寇先生忙欠身说着:“公子,这叶童生是小事,那位却不是小人物了,我看的不差的话,却正是本县的县令,同进士出身!”
“公子自是不惧,但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和此人起冲突呢?”
“同进士!”青年公子瞥了一眼,皱起了眉,望着院外,良久才说着:“这次来,我是得了戴先生的指点,来求机缘,罢了,此事就这样算了。”
“公子也不能随意罢了,这小子是小事,不过他身边的丫鬟却不小。”
“我的相面术,能看出此女是内媚之骨,还有旺夫旺主之相。奶大而不坠,挺翘不肥,臀圆似月,乃是上佳极品,公子要是得了她,日后科举不说添了些助力,雅称名望也能增色不少呀。”
这公子听了,眼一亮,却冷冰冰说着:“我知道了,这事先不说……你先去见见在本县的本家商社的何主事,就说本公子叫他出两万银子孝敬——本公子自有用处。”
是夜,叶青思索着今日扬名之举,阿狸作为贴身丫鬟,则跪伏在胯间吞吐清理着自家公子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