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跟你学的天原:他自学成才◎
看到天元挂掉电话后立马起身的动作,疲惫的羂索猛地灌完手中的咖啡,跟着起身:“是有星浆体的消息了吗?”
“不是。”天元有些好笑,为难得闯祸的虎杖悠仁,也为跟着她起身的羂索,“悠仁为了抓一只咒灵,在没放【帐】的情况下不小心破坏了学校的公共设施。”
羂索坐了回去,掏出手机决定为天元分忧:“那你不用去了,我让人处理。”
然而,他的“好家长”行为没有得到天元的夸奖,迎接他的是挚友充满质疑与怀疑的眼神。
天元也不想怀疑陪伴着自己千年之久的挚友,但她几乎肯定:“你在悠仁学校安排了人?”
羂索:“……”
羂索目移,用美好的语言修饰了下自己的目的:“我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两面宿傩发出嘲笑的声音,说话毫不留情:“你是想把他当退而求其次的工具吧?”
“不过如果这样就能让你放弃你的须佐之男计划,我没有意见。”
“不要把人当做工具!”天元扶额,“你们两个无论过了多少年还是这样。”
还是这样的羂索忽视两面宿傩的嘲讽,抱臂道:“你才是。”
还是这样的两面宿傩赞同羂索的话:“这么多年还是这样。”
羂索还是拨通了电话。
在他“灵活”的安排下的人“灵活”的安排下,虎杖悠仁成功带着他捉来的那只咒灵早退了。
和他一起回来的乌鸦快乐地叫着,朝天元飞扑过来。
“好了,我的宝贝小鸟。”天元双手接住结结实实扑来的乌鸦,眼中含笑,“怎么这么高兴?”
乌鸦发出嘎嘎嘎地叫声,展翅落到虎杖悠仁的肩膀上,用翅膀拍拍他的脸颊,催促他把东西拿出来。
虎杖悠仁掏出方块咒灵球递给天元,有些好奇:“这是乌鸦让我抓的,是有什么用吗?”
天元看着手中的方块源信,再次想念了他一秒,转头看向羂索,伸出了另一只手:“狱门疆的钥匙【里】在你那吧?”
羂索沉默片刻,给出了另一个解决方案:“……我记得你有天逆鉾。”
天元盯着羂索,很真诚地实话实说:“但我想借这次机会把【里】拿回来。”
羂索:“……”
羂索恍然大悟,为天元找着借口:“你是怕源信的灵魂阴魂不散的缠在狱门疆的【里】上面对我不利对吧?!”
“不。”天元直白道,“我就是不放心狱门疆的钥匙被你拿着而已。”
羂索捂住脸,深感沧海桑田:“你变了,天元,你之前还会骗骗我的,但你现在都不愿意骗我了。”
天元沉痛的闭上眼睛:“我也不想这样的,羂索,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是时候该换一种相处方式了,比如多一些真诚,多一些信任,你要是不想还给我,你就直说。”
羂索直说:“我不想还给你。”
天元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不行。”
羂索麻木了:“所以我直说的意义是什么?”
天元贴心道:“为了让你找回曾经的自己。”
羂索:“……我恨你。”
天元:“好的,我也恨你。”
“你怎么能说恨我?!!”想趁机骗一句我也爱你的羂索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忍不住向天元靠近一步,“我那么、那么……我把你看做最重要的人!你怎么能这么伤我的心?!”
说着,他看拿着狱门疆当骰子玩的两面宿傩:“宿傩!你看她!”
两面宿傩死鱼眼地看过去:“关我什么事?”
羂索捂住胸口,表情痛苦地垂头:“天元都说恨我了,那离恨你还远吗?!”
两面宿傩有些无语:“我们两个是什么手牵手、黏糊糊、不粘在一起就会死、就算真的死了也要抱在一起的兄弟吗?为什么恨你就要恨我?”
羂索即答:“我们当然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