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执双眼紧闭着,眉间竖成一个川字。
她真的,很久没这样喊他了。
上一次,是在她十四岁?还是十五岁?
那时她还会抱着他撒娇。
会可爱地叫“爸爸”。
而现在…
苏执攥紧了拳头。
那是他的称呼。
那是他的孩子。
那本该是他的……
又一阵眩晕袭来,他摇摇晃晃地撑住墙,冷汗直流。
酒精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带着一种更危险的欲望。
他抬手捂住脸,想要阻隔那些令人发狂的声音。
可那声音却像是钻进了他的血肉。
随着血液流淌。
流向不该去的地方。
苏执急剧喘息着,连手都在抖。
不知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停在这已经是罪恶,更遑论有反应。
恍惚中,他想,或许,这根本是报应的一种。
-
做到这种程度,失控是必然的。
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
反正都这样了,没必要收敛。
都知道才好。
他不顾苏然刚刚才尖叫着高潮,穴道还在痉挛,那种高频的挤压甚至将他不小心吐了出去,就抬起她一条腿,抱在怀里。
苏然被动侧躺着,双腿被分得极开。
龚晏承就着翕张濡湿的穴口,直接尽根捅了进去。两人胯部以十字形交迭着,快速往里捣。
进得太深,两个囊袋都快压进去。
苏然前一波余韵未过,又被抛上新的浪尖。
他却仿佛仍不餍足,疯狂地、更凶狠地往里撞。
苏然泣声大叫:“不、不……好酸,要坏了,爸爸……”
“停!啊——!”
求饶的声音哀戚又甜腻。
龚晏承确实停了,不过是变成那种缓慢但极深重的方式,抵住刚才让她尖叫的那一点,不断地碾。
停一下,狠插一下,然后如愿听到女孩破碎而淫荡的一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