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明诀:……不是,哥们,谁问你了。
他难言震惊。
这人不会是真的想吧??
衣明诀忍不住拉了拉黎白榆,小小声。
“不要啊!在加州打狂犬病疫苗至少要七百刀。”
“……”
言凤鸣又阴恻恻地看了过来。
衣明诀看他,简直幻视那种都市恐怖传说里的类人生物,骨架身体、警笛脑袋的“警笛头”。
赶在言凤鸣发难之前,黎白榆先把衣明诀送上了出租,让人先回了学校。
黎白榆留下倒不是为了言凤鸣,而是他要在这里等人。
不过言凤鸣根本不肯走,知道之后还执意要问他。
“等谁?你那个姘头?”
黎白榆没想他,拿出手机正要看消息时,却察觉言凤鸣的身形忽然晃了一下。
接着,一个冷磁的漠然嗓音响起,说的也是中文。
那个声线,黎白榆再熟悉不过。
“他在等未婚夫。”
言凤鸣:“……”
黎白榆:“。”
说了你又不爱听。
他抬头,果然看到严野客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言凤鸣的身后。
男人举步走来,站在了黎白榆的身侧。
黎白榆闻不到信息素,所以完全不知道,这时还有言语之外的激烈暗流。
他只是收起手机,看向严野客,把手里的提袋递给了对方。
“给。”
“什么未婚夫,你这是造谣!”
一旁的言凤鸣被气得这时才反应过来。
他也看到了黎白榆手里的东西,注意力迅速被吸引过去。
“那是什么?!”
黎白榆不太想他,又不想听他不依不饶,只简短地说了声。
“外套。”
一旁的严野客却罕见地,补充得颇有点耐心。
“过夜落在家里的外套。”
“……”
言凤鸣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了。
“过夜,你们,”他抬手指向两个人的手都有点抖,“你们凭什么一起过夜?!”
言凤鸣的身形更有点发颤,站得似乎有些不稳,让黎白榆都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但紧接着,言凤鸣依然气愤不减,近乎咬牙切齿。
“太过分了!他几次三番阻止我过来见你,自己却和你做过夜的事,简直不知羞耻!”
黎白榆好心提醒他。
“你可以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