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为了让黎白榆放松,严野客亲吻着他,其余在外的几根长指还在入口处轻缓地不断揉按。
微糙的指间薄茧蹭过软处,无意惹出的触感更酥麻如电。
已经被撑开的软沟本能地含着长指清颤,从入口到深处一径全数在抖,抖得甚至微微有些痉孪。
“老婆……”
严野客衔咬着齿间的软唇,从来漠然冷湛的嗓音也变得潮润湿漉,黏糊地让人耳根发痒。
他嗓音低暗,胸腔中涌出轻缓的喟叹。
“好软……你好喜欢咬我啊。”
“……”
黎白榆被磨得腰身发软,睫尖在颤,甚至都无力分心再去瞪人。
到底是,谁惹的,才会咬……
他甚至连这一点思绪都没能想完,就倏然睁圆了双眼。
“……?!”
因为嘴上招惹着他的严野客,手上居然也没停下动作。
趁黎白榆分心的时刻,严野客竟然还把无名指一同凿没了进去。
薄唇还被堵吻着,黎白榆根本没能发出泣声,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霍然紧绷。
三个、太多了……
濡湿双眸的青年下意识地抬腰,想要逃开过分的侵夺。但他整个人还被严野客压按着,抬起也只是更深地往对方怀里送。
落在他人眼中,反而更像是黎白榆的主动。
揽在黎白榆腰侧的手臂将他圈得更紧,原本只没入指尖的第三根长指动作也更加便利,顺势更深入了一个指节。
黎白榆瞳眸微颤,因为呼吸太喘,他那被咬到种软的薄唇终于被放开了几秒,让他得以汲取一点新鲜的氧气。
可是这体贴的动作所伴随的,却是身下更噎人的凿入。
黎白榆艰涩地垂眸,他努力咬住了抬起的手背,不想太明显地叫出声音。
这里毕竟是他的宿舍,虽然隔音没问题,可是在熟悉的环境里做这种事——
但很快,黎白榆就连这点羞涩都无心顾及了。
他咬的明明是自己的手背,却还被人温柔地捉住手腕,牵握到了一边。
严野客箍住了他的手,反而把黎白榆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诱哄似的,低声说。
“疼就咬我。”
全数没入的三根手指比之前更过火,无论噎人的深度还是过粗的直径,都让黎白榆有一种隐隐被撑坏的错觉。
他无力推拒,就这样被按在对方的胸前,闷头埋进了严野客的心口。
带着吻痕的薄红脸颊贴着紧实的胸沟,挺秀的鼻梁蹭抵着结实柔韧的胸廓弧度,严野客按着他埋入的位置很方便,让黎白榆张嘴就能轻松地咬到一口。
可是等到缓缓后撤的长指再度掼进来,受激之下的瞳眸微微上翻,黎白榆哆嗦着发抖,最终却也只咬住了面前的衣襟。
严野客的胸肌只感觉到被很轻地蹭了一下。
没有被咬的疼,只有微微酥麻的痒。
——被严野客那么恶劣地招惹过的他的老婆,却还是没忍心咬下口。
指间的动作未停,严野客低眸,就看到了自己被微微咬湿的前襟。
室内已经关了顶灯,只剩床边的一盏夜灯。不甚明朗的暖色光线下,过近的距离却能让严野客将心上人此时的神情望看的一览无遗。
包括那一点已然艳丽至极的眼下红痣。
严野客的唇线轻抬,他微扬了下眉梢,赤色的眼眸亮得灼人。
摘去了瞳片的双眸全无遮藏,就像此时的严野客,那强势的凶野和坏心的恶劣也再无瞒挡。
他没有再把长指探入更深处,反而揉着濡软的入口,径直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