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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华夏好男儿岂能侍豺狼(第1页)

野田洋次见苏凌似乎对“合作”一事并未直接拒绝,反而流露出探询之意,心中不由得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强行压下被苏凌连番羞辱的怒火,脸上那僵硬的笑容重新变得“诚恳”起来,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蛊惑意味。

他微微上前半步,声音压低,却刻意让每个字都清晰传入苏凌耳中。

“苏君阁下果然是明事理、识时务的俊杰!”

他先是一顶高帽戴过来,随即话锋一转,切入正题,语气变得极具诱惑力。

“我们帝国卑弥呼女王。。。。。。

春深似海,桃林如雾。新一年的花瓣比往年落得更慢,仿佛不愿离开这方土地。晨风穿过树梢,带着湿润泥土与陈年木香的气息,拂过院中那张空着的竹椅。茶壶还在原地,盖子微斜,壶嘴残留一缕将尽未尽的白气,像是主人刚起身片刻,随时会回来续上第二泡。

没有人再坐那把椅子。

可每天清晨,总有人来为它拂尘、摆杯、斟茶。先是小鸢,后来是她的孙女;再后来,连路过的孩子也会顺手做这件事。他们不说什么,只是觉得??该这么做。

沈眠走后的第三年,朝廷正式下诏,废除“禁忆令”。这份曾笼罩天下百年的律法,因一句童谣而崩塌,又因千千万万次低语而消解。诏书末尾引用了《忆典》中的一句话:“心之所系,国之根本;忘者失魂,记者存脉。”从此,“忆学堂”不再是民间私授的温情角落,而是载入官学体系,与农桑、水利并列,成为治国安民之要务。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欣然接受这场变革。

北方边境的寒云城,一场风波悄然酝酿。城中有一座废弃多年的钟楼,据传是前朝镇压“妄念之灾”时所建,专用于焚毁私藏旧信、禁书残卷。如今楼体倾颓,唯余铜钟悬于梁上,锈迹斑斑,声已多年不响。

某夜雷雨交加,一道闪电劈中钟楼顶端,轰然巨响震醒了全城百姓。人们惊恐奔出家门,却见那口沉寂已久的古钟,竟在风雨中轻轻晃动,发出一声极低、极远的嗡鸣,如同叹息。

自那日起,城中陆续有人做起相同的梦:一位白衣女子立于钟下,手中捧着一枚碎裂的木铃,目光平静地望着他们,只说一句:“你忘了谁?”醒来后,许多人发现自己竟能清晰记起早已模糊的亲人面容,甚至听见逝去之人的声音,在耳畔轻唤乳名。

恐惧随之蔓延。

守旧派官员联名上奏,称此乃“亡魂蛊惑人心”,请求重立禁令,封锁忆学堂教材,严查梦境传播者。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争论不休,主“记”与主“忘”两派针锋相对,几乎酿成政变。

就在此时,西南群山深处的地宫石壁,再次显现异象。

原本镌刻《忆典》全文的巨岩,表面浮现出新的文字,非刀刻,非墨书,而是由无数细小光点自行汇聚而成,宛如星河流动。内容仅十六字:

>**“铃碎千片,声传万里;

>心若相忆,何须禁语?”**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的风铃在同一时刻齐鸣??无论是否悬挂于屋檐,无论是否残缺断裂,哪怕只是埋于土中的一截铜丝,也在那一瞬发出清越之声。持续整整七日,昼夜不息。

百姓跪地聆听,泪流满面。学者彻夜观测天象,却发现并无地震或磁暴。唯有少数人明白:这不是自然现象,也不是神明示警,而是集体记忆的共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

就像一颗沉睡的心脏,终于被千万次呼唤唤醒,开始搏动。

朝廷不得不妥协。最终决议:不再禁止回忆,但设立“审忆司”,负责甄别虚假记忆与煽动性叙事,以防历史被曲解利用。虽仍有争议,但大势已定??记忆,已成为这个国家不可分割的精神血脉。

十年过去。

京城最繁华的朱雀街上,新建了一座圆形高台,名为“回音坛”。每逢清明、冬至、中秋三大节,百姓可登台讲述一段往事。不限身份,不论长短,只要真诚,便可发声。起初只有寥寥数人,渐渐发展成万人齐聚的盛况。

有人讲父亲战死沙场前写下的最后一封家书;

有人讲母亲为救饥荒中的孩子,卖掉自己唯一的银簪;

有人讲少年时暗恋同窗,却从未表白,如今对方已远嫁西域;

也有人讲一只狗,在雪夜里为主人守坟三年,直至冻毙。

每一段话落下,坛中心便会升起一盏魂灯,缓缓升空,化作星辰般的光点,融入夜幕。久而久之,京城百姓都说,夜晚抬头看星,brightest的那几颗,一定是某个特别想念的人点亮的。

而在遥远的南海渔村,那位曾复明的盲眼婆婆已于去年安详离世。临终前,她握着孙女的手说:“奶奶看不见你了,但只要你喊我一声‘阿嬷’,我就听得见。”

葬礼那天,全村人站在海边,齐声呼唤她的名字。潮水退去时,沙滩上竟留下一行贝壳排成的字迹,随波若隐若现:

>“我一直都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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