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久了,甚至还会让人幻视他背后是不是有一条像扫帚似的尾巴欢快地扫来扫去。
他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忍不住又撒起娇来:“我就舔几下,你都不让!你看看你,我的脖子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看看,你好好看看。”
说着,应元白就又歪着脑袋,把自己的脖子往林满杏的面前怼。在林满杏多少有些心虚,嘟嘟囔囔地说了几句后,他又抱着她的脸,“吧唧”一下就用力亲了她脸颊一口。
然后,像是偷腥的狗似的,又像是恨不得把宝物全都扒拉到自己怀里的巨龙,应元白又开始搂着林满杏傻笑,笑得像是个弱智。
“好喜欢你呀林满杏。”
“好喜欢好喜欢你,比喜欢钱还要喜欢你。”
“最喜欢你了,以后我要天天擦边给你看,我要勾引你。”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这是什么,是林满杏,亲一下!”
“干嘛推我?还不理我?没事,我这张热脸就要满满的冷屁股。”
“……”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个不停,就像是菜市场上设置了自动播放的、招呼人买菜的大声公喇叭。最后林满杏实在是被吵得不行了,她直接伸手就想要把应元白那两瓣嘴唇揪住。
可没用。
她反倒被应元白又抓住了手亲个不停。
林满杏没有办法了,她只能迷茫地由着他抱着她又亲又啃,那张小脸仰望天花板,看上去很是呆滞,像是魂都没了似的。
但很快,她的魂就又回来了。
朗朗上口的,某个动画片的主题曲响起,是手机来电铃声打断了应元白那些跟念经似的话。眼神重新聚焦,林满杏重新又活过来了。
而当她拿起手机时,不只是她,还有她身旁的应元白都清楚地看见了屏幕上面的人名。
罗光霁。
第184章小村姑也能让亡夫哥得知自己的忌日吗?^^……
于景焕已经快要记不清时间了。
自从他被囚禁后,他就渐渐地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尽管到点就有人送来一日三餐,但是没有通讯工具、没有正常人该有的生活作息,时间在他眼里就流动得越来越慢,慢到让他近乎绝望。
而更让他暴躁的,是在他尝试找到房间里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并把它们全都销毁后,那个囚禁他的人依旧没有出现。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用一天没有进食,控制房间用水和用电来伪造自己已经从其他地方逃离成功的场景,但是依旧毫无作用。
直到——
在窗外已经开始下雪的一个晚上,在那个紧锁的铁门下面狭窄的窗口,于景焕看到了对方送进来的,今天的晚餐,以及……
一只对讲机。
“你知道一个星期后,是什么日子吗?”
在拿到手机的那一瞬间,于景焕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的,属于那个男人低沉平稳的声音。
尽管他很想掌握话语的主动权,可这一刻于景焕还是忍不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他开口问他:“什、什么,日子?”
太久没有开口跟人说话了,于景焕的声音都变得艰涩生硬。在张嘴的那一刻,喉咙都好像被粗糙的沙砾摩擦过一般,好像整个人的语言系统都跟着退化了似的。
但也确实没什么差别了,于景焕估计自己已经在这里被关了有半个月了,他是真的……
很想杀人。
男人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淬了毒的恨意,那双本该漂亮精致的桃花眼,此刻也是一片猩红,布满血丝。
但是始作俑者又怎么会体谅他的心情。对方甚至连他是不是还活着,有没有逃跑,状况怎么样都不在乎,他只是说道:
“一个星期后,是于景焕的忌日。”
他继续自说自话下去,声调是如死井般死寂:“也是于景焕正式被宣告死亡的日子。”
“!”
一瞬间,于景焕瞳孔如针刺般的猛地一缩,喉间仿佛有血腥味涌上,他握着对讲机的力道重到几乎要将它生生捏碎。
“那林满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