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枪!"夏红旗笑得手捂住肚子,"臭荷香,你真是越来越色了,你居然能说出,让我给他磨磨枪!"
她笑得直不起腰,没发现卧室门悄无声息地关上。
陆川倚在门板上,喉结上下滚动,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电话那头,荷香还在絮絮叨叨:"真的,我和老佟。。。。。。"
夏红旗却渐渐走了神,目光落在梳妆镜里。
镜中人双颊绯红,发簪歪斜,领口的珍珠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她突然想起昨夜,陆川替她掖被角时,指尖在她腰侧多停留的那一秒。
不知过了多久,荷香的声音传来:"红旗?你还在听吗?"
"在呢!"
夏红旗慌忙应答,却听见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窥见陆川正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傻笑。
他身旁整齐地放着软垫和手纸,衬衫领口扯开两颗纽扣,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对了,荷香姐,你和老佟结婚有一段日子了,他有没有说过孩子的事呢?"夏红旗收回视线,重新坐回沙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睡衣上的纽扣。
"嗯,我是挺想给他生要一个的。"
荷香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其实吧,说到这件事也挺奇怪的。在上次我流产以后,我就打算再也不生孩子了,心里害怕再经历那样的痛苦。”
“可是自从和老佟在一起以后,我就想再给他生个儿子。我们虽然不重男轻女,但想着有个儿子,家里就更热闹了。。。。。。"
夏红旗听着听着,目光看向窗外。
月亮给窗棂镀上银边,恍惚间,她仿佛看见荷香在南方的小店里,被老佟捧在手心的模样。
而此刻,陆川正悄悄起身,将软垫挪到媳妇儿睡觉的床里边,动作轻柔得像在布置什么珍贵的仪式。
挂了电话,夏红旗对着梳妆镜整理发丝。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气息。陆川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媳妇儿,太晚了,睡吧。"
他指尖不经意掠过她敏感的耳垂。
夏红旗转身时,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翻涌着炽热的火焰,却又小心翼翼,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
"干嘛?这么早就要睡觉。"夏红旗仰头看他,却被一把横抱起来。
陆川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将她包裹,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嗯。今晚早点睡,你好像还有任务。"
"任务?我晚上有什么任务?"夏红旗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拨弄他后颈的碎发。
夏红旗先是一愣,随即小脸红得能递出血来。
陆川抱着她走向卧室,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木地板上交织成缠绵的形状。
窗外,花香飘来,一阵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