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名回到了自己的洞天福地。
见到叶无名,灵秀连忙走到他面前,兴奋道:“公子。。。。。。您回来了?”
叶无名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远处走去。
灵秀怔住,她犹豫了下,然后跟了过去,她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无名走到了那熔炉面前,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取下身后背着的剑胚。
他看着那剑胚许久许久后??
生火!
火起。
他将剑胚放到了那炉火之中,然后拿出铁锤,一锤一锤开始打着。
他每一锤都很用力,锤落下,火花四溅。。。。。。
夜色如墨,南渊湖的银草却比星子更亮。它们在风中轻轻摆动,每一片叶尖都泛着微光,仿佛无数双眼睛睁开,凝望着这片曾被遗忘的土地。林昭坐在小屋门前的石阶上,手中捧着那本《问心录?终章》,书页间的银草叶已不再只是静默的信物??它成了某种活体记忆的载体,随着外界情感波动而明灭闪烁。
“同行……”他低声念出那两个字,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忽然,银草叶剧烈震颤,一道细弱却清晰的信息自叶脉中浮现:
>**坐标激活:北纬39。7°,东经116。4°**
>**信号源:残余共鸣波段(F-42)**
>**内容片段:妈妈……我听见你烧水的声音了……**
林昭猛地站起身,心脏几乎撞破胸腔。F-42,是那个曾在灰域中低语“我想听妈妈烧水声”的男孩,名叫陈默。他在最后苏醒时并未完全回归现实,而是以意识节点的形式融入“孪生之心”。如今,他的记忆碎片竟主动发出信号?这意味着什么?
他冲进屋内,接入共感终端,调取全球共振网络的数据流。画面迅速锁定??信号来自一座废弃的精神康复中心旧址,位于华北某工业废墟深处。那里曾是“断忆计划”的早期实验点之一,二十年前一场大火焚毁了整栋建筑,官方记录称无一生还。
可现在,红外扫描显示地下三层仍有微弱生命迹象,且持续释放与共感频率高度契合的脑波。
“不是尸体……是人。”林昭喃喃,“有人还活着。”
他立刻联络李宛晴和许知微,但通讯刚接通便被切断。屏幕闪现一行黑底红字:
>**警告:该区域已被列为‘认知污染高危区’,禁止一切非授权访问。**
>??全球意识安全理事会
林昭冷笑一声,拔下存储芯片,塞进防水袋。他知道,这一去可能再无法回头。但若真有孩子被困在时间的夹缝里二十年未死,那他们不只是受害者,更是整个“记忆战争”中最沉默的证人。
凌晨三点,一辆改装过的越野车驶出南渊湖基地。驾驶座上是退伍军人老周,副驾坐着失语症女孩小满??她虽不能说话,却能在共感状态下感知他人情绪轨迹。后座则是画家阿川和李宛晴的祖母。他们都不是战士,但他们都有必须面对的过去。
“我不怕死。”老太太握着孙子留下的铜铃,“我只是怕他又被人带走,而我还是只能站在原地喊不出名字。”
车队穿越荒原,沿途信号塔皆被屏蔽。越接近目标,空气中越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静谧??鸟不鸣,风无声,连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都像是被吸走了。直到那座焦黑的建筑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宛如一具腐烂的巨兽骸骨。
入口坍塌大半,钢筋扭曲如枯枝。林昭戴上神经感应头环,启动便携式共感增幅器。小满闭目片刻,忽然抬手指向左侧墙角,指尖微微发抖。
“那里……有哭声。”她在纸上写道,字迹颤抖,“很小很小的哭声,一直在说‘别关灯’。”
众人撬开一道隐蔽通风口,顺着锈蚀梯道下行。地下空气潮湿阴冷,墙壁上残留着模糊涂鸦:一个个歪斜的名字,用指甲或石块刻下,层层叠叠,像无数灵魂挣扎着留下印记。其中最多的是同一个词:**别忘了我**。
第三层走廊尽头,一间密室门缝透出幽蓝微光。林昭推门而入,瞳孔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