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哥,咋就只有一个头啊?
你确定没给这红狗子脖子拽断么?
看看石头缝里是不是还卡着它的身子呢?”
“不能啊,我瞅着里头就一个脑袋瓜啊~”戴柏闻言又撅起屁股,朝着石缝里看去,同时还不忘反手拍拍一旁的二憨,
“二憨,是不是你之前给这红狗子身子给吃了啊?不然咋就剩一个脑袋瓜,里头什么都找不到呢?”
“呼!呼!”二憨一听戴柏冤枉它,立马使劲地甩了甩头,俺不是,俺没有!
戴松也在旁解释道,
“不会,之前追这帮红狗子的时候多紧迫啊,就算是二憨,要想吃掉一只红狗子也不是三两下就能吃干净的。
而且哥你也不是刚认识二憨了,二憨吃东西啥样你还不知道么,它又不缺吃喝,怎么可能连红狗子的骨头架子都给嚼了呢?”
戴柏直起身子,陪笑着挼了挼二憨后脑勺。
后者就感觉脑瓜皮一阵酥麻,立马撅起唇皮子,眯缝小眼睛享受起来。
“也是啊,那奇怪了,咋不见身子了呢?”
正当大伙儿奇怪的时候,花菇在石头堆里绕了一圈又跑了回来,一瞅见戴松手里捏着那颗红狗子头,还在那奇怪红狗子身子哪去了,顿时就兴奋地摇起尾巴。
这个它可以说是全程目睹了,它可太熟了啊!
刚刚它就是跑去豺群分食同伴的地方寻找这红狗子头了,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这脑袋瓜竟然出现在这里。
这会儿听大伙儿奇怪这颗头的来历,花菇当即吠叫两声,扭头朝着不远处另一颗大石头跳去。
众人诧异,李庆海对狗最为熟悉,立马就反应过来,
“咱快跟过去看看,花菇指定是找到这红狗子身子了!”
众人一听这话,也不敢磨蹭纷纷跟在花菇身后翻越石堆。
红狗子凶狠又邪性,这会儿如果不搞个水落石出,后头的路大伙儿肯定走的心神不宁。
几人在乱石堆里艰难前行,等走到一半,手电的光照在花菇停留的那块石头上就不再形成折射。
眯眼一看,那石头堆上赫然是一大滩鲜血,还有一些零里零碎的碎块儿零件!
“哟!这啥情况这是?!”戴柏一看到“案现场”就惊讶的合不拢嘴。
周围血迹斑驳,残碎的骨头渣滓散落的到处都是,稍不留神就要被硌得崴脚摔倒。
李庆海和江浩瀚见状则纷纷向小二憨投来怀疑的目光。
之前就算有戴松解释,这会儿看到如此景象,俩人也不由得觉得是二憨给那红狗子嚯嚯了。
可紧接着,戴松紧蹙的眉头突然舒展,旋即就看他转身跑向远处堆放着的红狗子。
几人不解,忙追上戴松。
等到近前,就看见戴松正给那红狗子开膛。
“咋啦松子?你这是干啥呢?”江浩瀚看戴松行为有些怪异,不由得关心起来。
戴柏则想起了李庆海之前说的故事,忙蹲到戴松身旁,晃着其肩膀,
“弟啊,你冷不丁的干啥呢?别吓唬哥啊!快说句话快!”
李庆海虽然没说话,但又一次默默从兜里摸出了三根烟。
戴松余光瞥见了大伙儿如此,不由得无奈一笑,
“不是,我就是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回来验证一下,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这么紧张。”
“呼!”“噗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