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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剑拔弩张4k(第1页)

碳硅总裁办里的俞兴与刘炽平大眼瞪小眼,都没想到知名投资人竟有如此行径。

刘炽平眼见着俞兴没有帮忙开门的意思,打是肯定打不过的,骂……自己又不是俞兴那种人,他只能一声长叹:“熊总这么有辱斯文,看来。。。

飞机在昆仑山脉上空盘旋,气流剧烈颠簸,舷窗外云层如青铜熔浆翻滚。林远紧握扶手,额头渗出冷汗。这不是恐惧??是体内那圈螺旋印记正隐隐发烫,仿佛某种古老的频率正在苏醒。他闭眼,呼吸放缓,任由记忆逆流而上。

喀纳斯湖底的九铃声还在耳边回荡。

“初啼档案……”他低声呢喃。前清音计划工程师提供的资料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被层层封锁的真相:人类情感并非自然生成,而是通过一种被称为“声源编码”的机制,在文明初期就被系统性采集、归档、再塑形。婴儿的第一声哭不是本能,而是对母体外声场的回应;爱人的低语不是冲动,而是千万年集体声忆的共振投射。清音计划要做的,从来不是控制声音,而是**重写人类的情感原型**。

他们想让所有人只记得他们允许记住的声音。

而“声觉者”,不过是那些基因序列中残留着原始解码能力的人??未被驯化的耳朵。

机舱内灯光忽明忽暗,一名维吾尔族老妇人突然哼起一段古老民谣,调子荒腔走板,却让林远猛地睁眼。那旋律里藏着一个微小的颤音,正是启世调第三乐章的起始符。他看向对方,老人冲他眨了眨眼,从怀里掏出一枚铜制耳坠,轻轻晃了晃。

他知道,这不是巧合。

这架航班上的“普通人”,早就不普通了。

飞机降落在海拔四千米的临时跑道,风雪扑面而来。接应他们的是一支由牧民组成的驼队,领头人披着羊皮袄,脸上刻满风霜,见到林远时却单膝跪地,用古突厥语说:“瑶池守门人等你三百年。”

林远怔住。

“我不是……传讯者了。”他说。

那人抬头,目光如刀:“传讯者早已死尽。你是第一个能听见‘地脉哭声’的凡人。”

队伍向北深入无人区。越往里走,大地越不安稳。冻土开裂,露出底下暗红岩层,像是血管破裂后的淤痕。夜晚扎营时,聋哑青年突然剧烈颤抖,双手疯狂比划:【地下有东西在唱歌……是很多孩子的声音,他们在喊妈妈……】

没人听得见。

但林远蹲下身,将手掌贴在地面。寒意刺骨,可就在那一瞬,他“听”到了??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皮肤、骨骼、血液同时震动。那是成千上万段被剪辑截断的啼哭,混杂着实验室里的金属回响,像一场永不停止的哀悼仪式。

“初啼档案不在量子服务器里。”林远站起身,声音沙哑,“它被埋进了地壳。”

工程师脸色骤变:“不可能!所有数据都存储在低温超导阵列中,物理隔离……”

“你们以为它是数据?”林远打断他,“它就是**人**。”

众人沉默。

风卷着雪粒打在帐篷上,啪啪作响,像某种摩斯密码。

第二天清晨,小女孩不见了。

她的背包留在营地,里面只剩半块馕和那枚仿制吊坠。但在她睡过的地上,有人用树枝画了一个巨大的螺旋纹,箭头指向东南方一座孤峰。峰顶云雾缭绕,形如倒悬之钟。

“她先去了。”林远抓起木杖,“我们必须追。”

攀登过程近乎酷刑。空气稀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科学家们陆续出现高原反应,被迫停下。最终只有五人抵达峰顶??林远、小女孩的姐姐(一位沉默寡言的哈萨克女教师)、前工程师、老乐师,以及那位戴着铜耳坠的老妇。

山顶没有门,只有一口深不见底的冰井,直径不过两米,边缘结满蓝紫色霜花。井壁光滑如镜,映不出人脸,反而浮现出流动的文字??不是任何已知语言,而是由声波图谱构成的符号链。

老妇人跪下,开始吟唱。

起初只是低语,随后音调陡然拔高,竟与井中传出的嗡鸣形成共鸣。刹那间,整座山峰震颤,冰屑簌簌落下。井口泛起幽光,一团液态般的声音缓缓升起,凝成一张模糊的人脸??稚嫩,哭泣,约莫三四岁模样。

“救我……”它说,用的是全世界最原始的语言,“我不想忘记妈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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