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白清夏将礼服放在桌子上,坐在书桌旁的池草草将脑袋探了过来:“你回来啦。”
“嗯。”白清夏应了一声,她看到自己用来练习的道具牌在池草草的桌子上,便好奇地走了过去:“你在干嘛呢?”
胶带的“撕拉”声响起,池草草没回头,正在用宽胶布一圈圈地缠绕着道具牌的杆子,那个地方快断了,白清夏原本准备将就着拿来练习的。
“我帮你粘好,你练习的时候就不用刻意地去用手握住那个断的地方了,而且可能会有木刺,会扎到手的。”池草草解释着,她小手一拉,宽胶带的“撕拉”声再次响起。
白清夏看去,现那块地方被小丫头缠得粗粗的。
“草草真好。”
白清夏开口夸着,池草草回头朝她回应了一个笑容,这时躺在床上的卫之玉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学着白清夏的话拉长声音:“草草真好~”
她撇过头,又道:“白清夏你真厉害,池草草现在跟以前都完全不一样了,你怎么把她变成这样的?”
见池草草忽然安静下来,白清夏走上前用胳膊揽住她的身子,朝卫之玉笑着回应:“这是我们的秘密。”
卫之玉哼了一声继续玩着手机,玩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我觉得你变化也挺大的,你跟人相处是慢热型的吗?”
“我?还好吧……”白清夏稍稍低头。
如果再去一个陌生的大学,她肯定不会跟刚开学那会儿一样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的确跟以往有了不同,她甚至都敢去晨霞校区的女生宿舍一间间敲门传单,甚至从宿舍楼走出来的那一刻白清夏才后知后觉:我竟然完了一整栋楼的传单?这是我做的吗?
她事后有一种自己很厉害的感觉,不过陆远秋那次没夸她,陆远秋当时貌似更在意她面容憔悴这件事。
这时宿舍里走进来了一位同班同学,叫谢玲,白清夏看了她一眼,和对方简单地打了下招呼。
她和谢玲不熟,对对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上次团建的时候,谢玲和男朋友在帐篷里摇晃的那件事,因为这件事白清夏戴着有色眼镜看了谢玲许多天。
白清夏坐回到位置上,谢玲则和后方的卫之玉聊起了天,池草草依旧在粘着道具牌。
聊着聊着,后方那两人的话题逐渐歪了起来,白清夏听着都有点坐不住了,卫之玉和这个谢玲就喜欢聊这种话题。
“到底啥感觉啊?”卫之玉趴在床边,语气很好奇的样子。
谢玲脸红:“你…你有病啊,问我这种问题,自己谈个呗。”
卫之玉催促:“好奇啊,快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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