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来把sm当做一个创意游戏,调教方法总是推陈出新。
他做什么事儿都是这样,有超前的意识、独特的想法、且行动力超强。
但他也有偏好,会进行很多很多次的游戏。
比如折迭我的四肢让我当狗,这是频次最高的游戏,我很适应,也很喜欢,不是被吊着或者关在笼子里搁置,身体也有一定自由度,不觉得痛苦。
而另一项频次很高的游戏,我就格外的不喜欢,如前文叙,是被反曲着拘束成一个圈,无论是用绳子把脚被拽到脑后,还是用器材把后举的双手,连同反翘的双脚连接起来,都属于俗称极限的四马攒蹄式的拘束。
腰非常疼,腿非常累,姿态非常羞耻,全身一动不能动,是酷刑一般的拘束。
睡醒之后,他又把我弄成了那样。
他在床上把我扎紧,然后握着我的脚心与脑后间那一段短短的绳子,把我拎到了桌上。
被拎起来时,由于没了支撑,腰背会更疼,但被拎起来的被物化感,又麻醉了我的大脑,以内心的震荡抵挡了肉体的空悬。
胯骨落向硬硬的皮革桌面后,他揪我的奶头,看我像个轮胎似的滚,他似乎格外喜欢这样的我,已经不厌其烦的玩儿了很多次。
虽然被这样玩儿了很多次,但仍会绝对羞耻,由其他一直带着浅浅的笑,看前后摇晃的我。
“你的奶怎么会这么大这么圆?”他松开捏着我的乳头的手,转而用手心托起我的肉球。
“就这么大这么圆……”
他走远,好像是去拉开了阳台的门,原本微弱的海浪声变大了。
他拖过镜子来,摆在了我面前。
我为了缓解绳子牵扯带来的腰酸背痛,我必须一直昂着头,这恰好让我平视镜子……我如果低头,就会背痛,抬头?我现在已经抬着头呢。
除非闭上眼睛,可我不敢让他看到我闭上了眼睛。
我被迫看着这样的自己。
我昂起的头,我的脸,我翘起的下巴,和长长的脖子。挺起的胸前挂着两只肉球,脑袋上面并着两面脚心。
他走到我身边,习惯性的把手一抬,攥着我的脚,拨我的脚趾。
“自己好看么?”
“之前看过了……”
他从兜里掏出笔来,看着镜子里的我道:“在你身上写字吧。”
他看了看镜子,又站到镜子旁边回身看我,问:“脚底写什么?还是写你的名字‘柠檬’?还是写‘性奴’?还是写‘此处怕痒,用于惩罚’?”
他又问:“胸上写什么呢?脸上呢?你想想啊。”
他走到我身边,随着笔帽被拔开的声响,我的屁股上传来剧烈的痒,软软的笔头行走在我屁股上,像是一只虫子飞速的爬。我本能的挣扎、晃动,啊啊的呻吟,只是换来了自己的腰背更加酸痛。
他盖上笔帽,问我:“猜我写了什么?”
“不知道……”
“检疫合格”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