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牵着手,相对摇头苦笑。
白夫人皱眉道:“咱娘俩成了对手,该怎么办?”
“娘,男人争天下,咱女子只能做内助的,该如何选择,是他们男人的事。”
“可是,林丰杀了太多的黑巾会成员,这事娘不能不管。”
白静摇头道:“娘啊,林丰太厉害,你根本不是对手的,还是放弃吧。”
白夫人白了她一眼。
“怎么的,这就为了男人,跟娘作对了?”
“娘,黑巾会是邪教,不能让他们存在于世,祸害百姓。”
“胡说,黑巾会是为普度众生,让天下人都平等待之,令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屋住。”
白静苦笑了。
“黑巾会的初衷也许是好的,可是你看看那些百姓,受到黑巾会的愚弄,都去拜那什么圣母,也不干活,只是打坐,请问娘,饭从何来,衣从何来,屋子又从何而来呢?”
“打坐信奉圣母,只是信念,地还是要种的,该干啥还是要干啥,只是全天下都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不好么?”
“这根本实现不了啊娘,那赵争还在争天下,皇帝还拥有三宫六院,就算你帮助他取了天下,只不过是又换了一个皇帝而已,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娘帮他取了帝位,就能号令全天下的达官贵人同百姓一样,干活吃饭,福难同当。”
白静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知道一时无法扭转她的想法。
忽然,白静看着她娘问道。
“娘,您跟黑巾会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吗?”
“娘当然与他们甘苦共患难呀。”
“那为什么您穿锦衣帛,那些会众却布衣荆钗,粗茶淡饭或者根本没饭吃呢?”
“娘这不是正在为他们争取嘛。”
白静指了指屋外:“那两个人是你的跟班?”
“嗯,是跟娘一起的。”
“可他们在服侍娘。”
“娘为天下百姓谋福利,他们不能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吗?”
“可他们也是天下百姓,难道就该服侍您?”
“总得有人为此付出代价,甚至生命,如此伟大的事业才会成功。”
白静点头道:“娘的意思是,要有一部分天下的百姓付出生命,为另一部分天下百姓谋幸福?”
白夫人皱眉道:“没有付出,怎么会有福报?”
“那到底谁该付出生命,谁又该坐享福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