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齿,束带。”秦飏抬手擦了擦嘴角被扇出的淤血,摘了大衣随意一扔,开始挽衬衫袖口,“绑好他。”
医生们上前把顾屿桐控制好。
秦飏开口:“电疗。”
江闻夏闻言一愣:“什么?”
“秦飏你别乱来。。。”顾屿桐徒劳地蹬着腿,原本跋扈的气焰终于在听到“电疗”二字后浇灭了不少,“你没资格对我这么做。。。你这是禽兽行为。。。”
秦飏掐住他的下颌,挑眉:“既然记不起来,那干脆什么都别记得了。”
“你敢……”顾屿桐大口喘息着,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明明怕到不行,还强撑着张牙舞爪,又可怜又好笑。”秦飏奖赏般夸了一句,“不过这副模样我很喜欢。”
医生们出去准备接下来的相关器械。
江闻夏拾起地上秦飏的大衣,走上前:“阿飏——”
“你也先出去。”
“……好吧。”离开前,江闻夏摆出一副很担忧的神情,“阿飏,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怒。”
门暂时关上。
房间里,除了束带和锁扣的铮铮声,就是顾屿桐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秦飏的耐心告罄,没有继续陪他玩闹的意思:“我们之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反过来倒是对那个姓陈的死心塌地。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非得往陈谨誉身边靠?”
“我们之间的事情?”顾屿桐气喘了声,锁扣被挣得咔咔作响,“你我之间能有什么事情,就算是有,值得我记在心上?”
“顾屿桐。”
“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还有这个,”秦飏嗓音发沉,手从他的衣摆探入,逐渐往上,“这个东西,他什么时候给你钉的?嗯?”
男人的指腹划过,不算怜悯地使劲一拽。
顾屿桐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秦飏兴致缺缺地品玩着顾屿桐的神色:“他也是这么玩你的?”
顾屿桐:“……他比你会玩。”
“一次次激怒我,你的目的是什么。”秦飏的手继续往上,把整件上衣撩起来,直接探出领口,握住了顾屿桐的脖子。
他强迫顾屿桐只能看着他,目光所及也只有他:
“在这个世界里,你的任务就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