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事想问问薛公子,可否请你……”
时任涂家家主的,正是涂郦的父亲涂缰裕。
他觑着她神情拧眉:“你需要我说什么?道谢需要吗?”
薛祈安:“?”
“蝴蝶呀。”
还未说完,手已经被牵起,虞菀菀笑盈盈说:“先出去再说吧!”
虞菀菀说,带着点命令的语气。
冰块被她在齿间嚼个粉碎,竟有几下似磨刀声。
她以为他们也是。
白芷摇头:“古坟打开时,鬼界封闭多年的甬道也开了。有相当多一批鬼族进入人界,游荡不定。”
她温柔问,手探进去摸了摸他的腹肌。
“师姐!”
可惜得藏好了,一定要藏好,不要把他吓跑了。
她忍不住扑过去,吊在他身上说:“你果然是最乖最漂亮的。”
幸好啊。
再张嘴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嗓音微微发抖。
他偏过脸,衔住她的耳垂:“师姐不是能猜到吗?”
这是练心关里养成的习惯。
喉结稍下方,缠绕一圈银光闪闪的绸缎。
“知道你和她笑了吗?”
好烦。
“醒来没有看到你,我就弄了个风铃挂那,以后你进出我就都知道啦。”
他眸色微暗,笑意却只是加深。
虞菀菀忍不住笑:“做了点,理论上换个时机他会高兴的事。”
只要他能比所有人都让她高兴,那她一定就只会从所有人中选中他吧?
幸好她提前弄了阵法,才不会有任何人看见他这样漂亮的模样。
很像报复或惩罚。
“才不要呢。”
薛祈安并没有躲,顺势低头吻在她的额前,笑吟吟的:
虞菀菀抬起头很欣喜:“你怎么知道的!”
他用尾巴弄她时,自己也常常会变得格外兴奋。
“我是说,这是做什么的?师姐在我身上弄的东西总不会是单纯的摆设。”
“好啦!”
她脑袋轻抵着他的肩膀,任由少年揽住她,右手从腹肌向上,左手从龙尾向下。
一身柔软飘逸的浅蓝绸缎裙,快步走来问:“这位姑娘,想买点什么啊?”
真漂亮啊。
回避一下。
昨天这些是挂在他腰链上的,从早到晚床榻间都是叮叮当当的响声。
虞菀菀眉眼弯弯,却很严肃:“现在,这就叫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