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总一副清冷骄矜的模样。
虞菀菀也震惊:“是先有盗墓贼进来了么?”
觑着少年凉淡眉眼,白芷莫名一哆嗦。
忽然,身侧一暗。
不少人都好奇闻讯而来,白芷正是其一。
“那用力了弄疼你怎么办啊?”
那只小蝴蝶行过少年胸骨附近,沿白线往下,很乖巧地从她指尖飞出来,停在她肩部。
薛祈安不明所以:“我在放沙炽星——师姐没醒,我先去买沙炽星了。”
好久之前,在江春酒肆,系统有说过吧:
他屈指,收回那缕白雾。
十指握拳,指甲深陷肉中,薛祈安咬紧牙关忍不住发抖,仍能维持笑意。
“师姐高兴就行了。”
那些人总在看她,好些都贼心不死,夸完她好看就想来问问要不要双修。
“你为什么要多看她一眼呢?我才是喜欢你的嘛。
薛祈安冷眼旁观,等那青年离开绸缎铺时,眉间才稍染点笑意。
虞菀菀摇头,一本正经:“所以你当时在勾。引我。”
她看得专心,没注意有个青年穿过人海费力向她走来,挂着谄媚笑容。
“麻烦您让我看看这儿最柔软最名贵的绸带。”
他们夫妇都是涂家公认的叛徒。
在锁骨的陷窝处筑了个巢。
她做完那些事并不喜欢用治愈术,自己不用,也不想要他用。
唔,所以是她最喜欢的啦?
他实在太敏感了,缠绸带时稍一逗弄就会跟绽放似的娇艳欲滴。
少年低垂乌睫,轻轻的:“师姐,能不能——”
她眸中明晃晃的笑意遮都懒得遮,嘿嘿一笑,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往下摁。
都说蝴蝶是她了,他那么漂亮的身材,不咬一口就不像她嘛。
只咬一口也不像她。
掌柜拿着一堆彩色的绸带,垂落的末梢被风吹动像是彩色波浪。
那儿多了只冰蓝色的蝴蝶。
薛祈安都懒得拦了:“师姐,收敛点。”
她近来查案,在涂薛二家都频频碰壁,别无他法才来问了。
少年莫名其妙向前一步,挡在她身前,像是挡住什么人的视线。
虞菀菀踮起脚,兴高采烈地亲亲他的喉结,很熟练地摁住少年微抖的身躯。
它狐疑:【能行吗?】
他掐着她的下颌抬起来,垂眸轻轻的:“师姐下回装也装得有点诚意吧?”
他昨晚实在没忍住留的。
绸缎缠上他手腕,打了个死结。
虞菀菀很难以置信地抬眸看他。
换个时间,效果也截然相反。
虞菀菀眨眨眼:“百鬼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