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评价怎么样?”
“褒贬不一,但我知道我们很棒。”
“我们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
“我们应该的。”
“银车只会说好听话。”
“我说的是实话,祥子。”
丰川祥子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合上双眼。
她的确……有点累。
好听话真的很好听,但是她更希望听实话。
实话也许会很残酷,作为一个挣脱线以后的懵懂木偶,她还是更适合漂亮的童话。
于是,丰川祥子合上双眼。
——
现在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四月。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还在快快乐乐的组他们的crychic乐队,但是现在,她正在为了aveujica而拼命。
暴露在公众目光之下的人不能是银车,只能是aveujica的各位。
所以银车大多数时候都会混一张记者的证件,扛着摄像机对着她们一顿咔嚓咔嚓,以此来给女孩子们一些安全感。
而她们在舞台之外接受采访的时候,也必须要顺从aveujica的世界观,贴合人设的回答问题,这比对着剧本演出要困难很多。
更何况话很少的若叶睦还突发奇想的提议了舞台剧,迅速被大家全票通过。
他们的第一个剧本是丰川清告写的,把大家练的好几天没睡好觉,一闭眼就是舞台剧的开头场面,银鱼从血月上施施然的飘下来,冲她们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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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舞台剧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硬性要求一遍通过,不能有一丝失误。
弄得大家压力很大。
——
银鱼打开任意门,进门的人是佑天寺若麦。
她摘下自己的面具,挂在边上的衣帽架上,解开自己的束腰,也一起挂了上去。
松了松领子,解开一颗纽扣,踢掉自己高跟鞋,踩进拖鞋。
懒人沙发上的银车冲她挥挥手当做迎接,丰川祥子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在他的胸口,陷入了深深地睡眠当中。
佑天寺若麦走向银车,乖巧的半跪下来,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于是银车伸出手,温柔的,细致的,仔细的摸了摸她的头。
这大概也算是aveujica的解压方式之一,毕竟作为这个变态乐队的一员,他们真的很需要可以抒发压力的东西。
大家都很有教养,所以不想把压力分给朋友,所以几乎就只能依靠银车来做到这件事。
或者说,就他最好欺负。
但是也可能,他是最难应付的。
他就像个情绪黑洞,吞吃掉所有人的情感,让大家下意识的就开始靠近他。
被揉了一通脑袋,佑天寺若麦感觉舒服了不少,轻轻捏了捏丰川祥子的脸,一屁股躺在了银车旁边,翘起了二郎腿。
天气逐渐变暖,她的衣服也变得清凉起来。
蹬掉拖鞋,抬起自己的脚,脚趾张开,把黑色丝袜撑的微微透明。
“今天去请教大和麻弥学姐了,她的确是最棒的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