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栀柔现在算是赵氏族长,再加上与王室有婚约,但是只要这个婚约一天不成,赵怀晋想要更改婚约对象就有时间。”
赵扶桑恍然:“你是说,赵怀晋想要的,是把与元川浸有婚约的赵栀柔顶下去。”
长夏停顿了会儿,浅浅思索了番后:“大差不差吧,总之现在不管是赵栀柔还是元川浸,我们都可以信任一段时间。”
赵扶桑点点头:“行吧,反正我觉得,这个赵栀柔也不算太坏,虽然她杀过人。”
长夏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怎么?难道你就没杀过人?赵扶桑啊,妇人之仁可是会害死你的。”
就如同当初的困局一样,在赵怀晋威胁之下与东方品月成婚,一来这件事情阿寻和李盛年在从中作梗,二来这赵怀晋就从来没想过让赵扶桑活着度过新婚之夜。若非没有当初长夏给他疗伤的水晶,这一次赵扶桑可能又要被东方品月射杀第二次。
赵扶桑看着那些图,上面画着的沟壑山谷,溪涧山川,不禁不解:“你说这北荒偏居一隅,祥和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突然攻上了妖界了呢?”
长夏一开始就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眼前浮现的是当初在瘴气之中遇到的孩童。他一脸绝望惊恐,眼睛楚楚可怜,只剩下一口气叫着自己的名字,那一刻,仿佛长夏听到的不是那几个字,而是在叫着救命。就像当初自己被叛军围困之时,孤独害怕,只能喊出那个名字,可是却没有人出现一样。
黑暗的训练之日,暗无天日的折磨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居然会是那个年少之时,来鬼市找自己花钱让自己砍下自己父亲头颅的小孩。
想到这里,她不禁毛骨悚然。
那么小的年纪,在凡界也不过是上私塾吧,就已经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怪不得,当初在盗墓贼客栈之中的狐狸脸,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惊恐地死掉。
长夏思绪飘远,缓缓回潮之际,她冷不丁地说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好好把事情给办了。”
赵扶桑点点头,而后说道:“行吧,那我走了,我再去找敖易商量一下今晚的战术。”
长夏嗯了声,而后却迟迟没听到赵扶桑掀帐帘的声音,她并未抬头:“怎么还没走?”
这时,桌上咯噔一声轻响,她闻声抬眼。
赵扶桑将一把长簪放在桌上,他笑着说道:“今早去城里巡查的时候看到的,想到你会喜欢。”他笑的时候带着几分腼腆,还有些期待,他眨巴着眼睛,望着长夏。
长夏哭笑不得:“赵扶桑,你是不是闲的?要是实在闲,你就赶紧去兵马粮草喂了去,也省的将士辛苦。”
赵扶桑小心翼翼地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哎呀,你戴一下嘛,你戴着一定很好看,你戴一下,就戴给我看看。”
长夏啧了声,神情立即严肃起来:“快去。”
“阿辞,我回来时候你一定要戴给我看看。这发簪是正妻之物,我我我会娶你的!”他说完,好像是说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般,他吓得后退摔倒在地,接着又紧张得赶紧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长夏微微愣在原地。
“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乌瑰带着骄傲自豪的声音出现。
长夏刚拿起的发簪,听到声音后立即放了下去,然后又开始漫不经心地端详起眼前的折子。
“哎哟,行了,你就别搁这儿装了,装给谁看呐?谁稀罕看你啊?也就我徒弟有这眼光哎呀!长夏!你他妈又打我!”
长夏握着的拳头晃了晃,然后扬起坏笑威胁着:“长了几个教训?记吃不记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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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瑰一脸的怨气,埋着头蹲下。
长夏重新拿起那根长簪,做工算不上精巧,模样倒是挺别致的,她一眼看破:“这真的是他买的?”
乌瑰非常:()断情绝爱后,反派前夫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