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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只是奇莫窃取功德，与尊者无关。

许茴强打精神听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一句重点，“你说奎宁尊者设置这个雕塑是为了收集功德，可我把它打碎了，是不是意味着，我欠尊者一份因果？”

这让她颇为头疼，她也获得了尊者的全部傀儡术，学了人家的东西，还要损害人家机缘，这份因果该怎么还？

“没关系，”卫慕白收起古琴，缓缓站起，走到雕塑前，仔细检查一番，“里面收集功德的阵法我学过，可以重新为尊者塑造一座新的雕像。”

“当真？”许茴双眼发亮，这可太好了，如此，她不仅不欠尊者，要是功德收集够多，反倒是尊者要感激她。

毕竟是她亲手赶跑奇莫的部分神魂，让他没办法继续霸占功德，又重新帮尊者立雕塑，这份因果，偿还传授傀儡术错错有余了。

“奎宁尊者不愧傀儡宗师，对阵法造诣之高，令人叹为观止，连收集功德的阵法都能研究出来，”雷霄惊叹。

卫慕白颔首，“我们的约定，可以用这个阵法做交换。”

“什么？”雷霄与慕渊齐齐震惊，不想他竟如此慷慨大方。

卫慕白也不隐瞒，“我自然还学了其他阵法，但我想，这是对家族最有利的，你们定然满意。”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

且不管卫慕白在幻境考核中，还得到了什么好用的阵法，光这一项，就足够珍贵。

正如卫慕白所说，收集功德的阵法，任何家族都不可能错过。

一个家族想要安身立命，并发展壮大，实力是第一位的，但功德也很重要。

功德之家，天道都更眷顾些，能生出更多的天之骄子，遇到危机，也更容易逢凶化吉。

十大家族发展至今，都是有大功德撑着，是家族一代代人积累下来的底蕴。

如今，有更具象化的方式积攒功德，谁能忍得了这种诱惑？

再没有比这更诱人的阵法了。

哪怕卫慕白获得了更好的，都比不上这个适合家族！

因此，两人毫不犹豫答应，也不觊觎卫慕白传承中其他阵法内容。

当然，他们也不小气，雷霄道，“我获得全部傀儡传承，但许姑娘也有，就不献丑了，你们今日救我们四人性命，作为交换，我送许姑娘一条中型灵石矿，如何？”

他这边的传承，卫慕白不需要，加上许茴对他们的救命之恩，直接大手笔的送灵石矿，算是抵消功德收集阵法的价值，只看卫慕白愿不愿意把这份好处给到许茴？

卫慕白没有异议，同意这个交换方式。

至于慕渊这里，雷霄送出了一半傀儡术的制作方法。

“我这边是锻炼神识的《元神诀》，可以传授你们元婴期以前的内容，”慕渊也相当大方。

“不行！”这时，钟菱悦尖叫出声，“那可是神级功法，凭什么给他们？”

明明机缘是她拿到的，她自己还没学会，却要便宜外人！

还有万莫晓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横插一脚，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兴许慕渊还会爱上她。

可现在呢，不仅传承没拿到，幻境里，慕渊更是与钟欣悦相爱了。

前世，他们就是在这场幻境中彻底定情。

想到这儿，她就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钟欣悦，偏偏身受重伤，什么都做不了。

慕渊转头，看到她不甘嫉妒的神情，脸上闪过一抹复杂，随即恢复淡然，“我知道那幻境是你拉我们进去的，《元神诀》我会教你。但我与雷少主，卫二公子有言在先，彼此合作，利益共享，必须教他们。”

“可是，”钟菱悦焦急了，“那可是锻炼神魂的！”

整个修真界，不说独一无二，却绝找不到飞升后还有用的，如此重要的功法，如何能便宜了外人？

慕渊面色沉静，“我们签订了契约，不得违背！”

何况，卫慕白和雷霄交换的物品也并不差，对家族来说，都是天大的利益。

钟菱悦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接触到慕渊不容置疑的眼神，只能不甘的放弃，“对了，我的黑珠子呢？”

“什么？”慕渊疑惑，“是那功法的传承珠？不在你那儿吗？”

“我没找到”钟菱悦咬牙切齿，环视众人，想知道到底是谁拿的。

许茴被她扫到，一派坦然看过去，确实不是她拿的啊，被卫慕白契约了，她有什么好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