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宋归年一打岔,使得本该凝重的氛围变得不怎么严肃。
司寒还有略微的紧张,毕竟这种赌注听起来就像……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命令。
宋归年笑得晃眼,就算此时显得有些狼狈,也让人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不会逃离他的掌控。
司寒眼睫低垂,刚刚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要跟他打什么赌。
如果她输了……
司寒忍不住偷偷瞥向宋归年的侧脸。
他是故意的吗?
一时间,司寒胸膛之间的心脏急速地跳动起来,她第一次觉得宋归年的动作怎么这么慢,半天了都没能将证据拿出来。
“叮当”一声脆响,是有什么东西敲击在玉石上的声音。
司寒脑中纷繁的杂念被驱逐出去。
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宋归年手里的玉佩上。
莲花纹样,和之前他们拿到的玉佩一模一样……
是她赢了这场赌局。
“看来是夫人赢了。”宋归年将玉佩放到司寒手里,垂落的丝绦轻抚过司寒的手掌,“夫人,想好给我下什么命令了吗?”
轻而飘忽的语调在司寒耳边徘徊不去。
明明宋归年才是输家,可他却丝毫不掩饰话语中隐秘的期待。
司寒望进宋归年含着笑意却深不见底的眼眸,眼睫轻颤。
他是故意的。
司寒的眼神在告诉宋归年,她看出来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宋归年心情颇好地勾了勾唇角。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刺客是前任国师派来的。
他亲手给司寒递去了一条锁链,对于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他甘之如饴。
见司寒就这样看着自己半晌没说话,宋归年轻声唤道:“夫人?”
“我……我还没想好,下次再说。”一句话说得飞快,活像是有人在后面赶着似的。
“没关系,这个赌注,夫人想什么时候兑现,都可以。”宋归年指尖点了点司寒手里的玉佩,发出两声闷响,“愿赌服输。”
司寒“嗖”一下将那与玉佩塞进怀里,佯装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站起来,“快起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保不齐后面还会有什么人过来。”
宋归年撑着地板站起来,拦住正打算往正门走出去的司寒,“别从正门走,我们走暗道。”
“暗道?”司寒不明所以。自己就出去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怎么宋归年连通天台的暗道在哪里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宋归年带着她往屏风后面走去,“之前不是说与国师做了交易吗,这是交易的一部分。”
交易!
刚刚居然忘了这件事!
“你到底和他做了什么交易!”司寒脚步停在原地。
宋归年拽着司寒就往暗道里钻,“回家再说。”
司寒拼命挣扎,“不行你先说清楚。”
宋归年一把揽过司寒的腰,低头在司寒唇边印下一个吻,“乖,这等事情,还是等我们回家关起门来说。”
又是搂腰又是突然接吻,司寒终于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