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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字面上的意思(第1页)

“怎么?不认识我了?”

呲牙冲着丁凯一笑,秦重大踏步挤开丁凯走了进来,而在他身后,则跟着的是孙小言。

丁凯冲着走廊内一看,就双眸微微一滞,只见走廊的两侧,十几个国安局的保安人员,具备一条黑色的绳子从下到上,牢牢地捆住。

哪怕是嘴巴,都被绳子给捆住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而等丁凯仔细看了下,才惊恐地发现,这些黑色的绳子,哪里是绳子……

这些黑色绳子,明明是这些保安人员脚下影子,幻化而出的,明明是这些。。。。。。

海平面上的晨光刺破云层时,小满正坐在“溯声者Ⅲ”的残骸旁。潜艇没能返回??它在怨核解封的瞬间被深海巨流卷走,撞上断崖,沉入更深的沟壑。她和林晚是靠着语核释放的最后一道共感脉冲,才勉强浮出水面,被赤道巡逻艇发现。

可林晚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林晚了。

她的身体依旧虚弱,但眼神不再空洞。那双灰白的瞳孔里,如今映着真实的天空、真实的风、真实的人类面孔。她在医院住了整整十四天,不吃不喝,只是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原来痛也可以被接住……原来恨说出来,不会炸毁世界。”

直到第三周,她第一次主动开口问小满:“我能见一个人吗?”

那人叫陈砚,曾是“静默同盟”的首席心理建模师,也是当年下令封锁林晚研究数据、将她逐出核心团队的决策者之一。他后来因反对过度干预共感网络而自我放逐,在北方冰原建立了一座流浪疗愈站,收容那些无法适应新共感时代的精神溃逃者。

小满联系了他。三天后,一架无标识的滑翔机降落在云语村外的山谷。

陈砚走下舷梯时,背影佝偻得像一根枯枝。十年不见,他的头发全白了,左臂戴着一圈抑制环??那是用来镇压神经过载的装置,说明他也成了高敏共感体。

林晚站在新生之树下等他。风吹动她单薄的衣衫,手中握着一片从“渊语九号”带回来的锈铁片,上面刻着一行极小的字:“我不是不信爱,我只是怕爱太重。”

两人相距五步,停住。

谁都没有先说话。

良久,陈砚缓缓摘下抑制环,放在地上。“我知道你不原谅我。”他说,“但我来,不是为了求你原谅。我是来听你说完那句话的??你说‘我不是不信爱’,那另一半呢?你怕爱太重,压垮剩下的你……可剩下的你,现在还在吗?”

林晚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土,忽然笑了,笑声很轻,带着颤抖。

“在。”她说,“但它不是完整的。它裂开了,流过血,被人踩进泥里过。可就在前几天,有人把它捡起来,擦干净,还给了我。”

她抬起头,目光穿过风中的树叶,“所以我想试试。试试让爱进来一点,哪怕只是一缕光。”

陈砚的眼眶红了。他没有上前拥抱,也没有跪下忏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手稿,封面写着《情感负熵治理提案(未完成)》。

“这是我当年烧掉的初稿。”他说,“我以为控制情绪才是秩序的根基。我以为只要屏蔽痛苦,人类就能走向和平。可我现在明白了,我们不是要消灭黑暗,是要学会带着伤行走。”

小满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她忽然意识到,真正的转变从来不在惊天动地的时刻,而在这样沉默的对视中,在一句迟来十年的倾听里。

那天夜里,林晚做了二十年来的第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还是个小女孩,站在实验室外偷看父母工作。父亲正在调试一台早期语核原型机,母亲则记录数据。突然警报响起,系统失控,能量暴走。父亲扑向控制台切断电源,却被电弧击中倒地。母亲尖叫着扑过去,而年幼的她躲在角落,一句话都说不出。

梦里的她终于跑了出来,抱住父亲的手臂哭喊:“别走!别丢下我!”

可这一次,父亲没有闭眼。他睁开眼,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晚晚,对不起……爸爸没告诉你,失败也没关系。”

她醒来时泪湿枕巾,窗外月光洒在床边,像一条通往过去的桥。

第二天清晨,她找到小满,声音平静却坚定:“我要重建‘渊语九号’,但不是作为封印之所,而是作为‘共感疗愈中心’的第一座深海站点。那里是地球情感的最低点,也是最接近集体潜意识的地方。如果我们要真正治愈创伤,就必须回到最深的伤口处。”

小满点头:“我会帮你。”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一支由工程师、心理学家、前战士、罪犯、幸存者组成的队伍陆续抵达马里亚纳海域。他们不是以官方名义行动,也不是为了权力或荣耀,而是受内心某种召唤驱使??一种“我也想被听见”的原始渴望。

新的平台在旧址上缓缓升起。不同于以往冰冷的金属结构,这次的设计融合了生物材料与共振晶体,外形如同一朵沉睡的花,花瓣由柔性合金构成,能随共感频率微微开合。中央塔楼顶端镶嵌着一颗重新凝结的语核核心,它不再发出单一蓝光,而是不断变换色彩,映照出进入者当下的情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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