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的账目清清楚楚,一车车货物也都整整齐齐。”
沈清棠闻言松了口气,追问黄玉:“糖糖和果果呢?”
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黄玉也是做母亲的人,应当知道沈清棠心中最急的是孩子。
她却越过孩子的问题先回答了生意上的事。
果然,黄玉面露迟疑。
沈清棠心里咯噔一下,握着黄玉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糖糖和果果怎么了?他们出什么事了?”
黄玉忍着被手腕上的掐疼,柔声安慰沈清棠:“你先别急。我是没在陈家庄见到李婆婆春杏还有两个孩子。不过,我收到了她们报平安的信。说孩子很好,让你勿念。”
沈清棠的信重重沉了下去,松开黄玉的手,“你是说李婆婆和春杏连同糖糖果果一起消失了?”
沈清棠的语气很淡很轻,轻到黄玉不竖起耳朵几乎听不清。
表情也很淡,只一双眼睛黑的发亮。
可同为母亲的黄玉深知,但凡牵扯到孩子,有哪个母亲能做到淡然呢?
忙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也许只是我在陈家庄的时候没看见她们。昨日你突然出事,我着急在外面找人,只回去过一趟陈家庄,或许我回去时恰好没看见他们。”
沈清棠抿唇:“昨晚呢?你也没回陈家庄?”
小宝要休息,盼儿和昭儿也会找娘亲。
纵使黄玉舍得孩子出来奔走,可她所求之人也要睡觉。
:()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