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交错运动。
她含龟头的时候,我在肉棒的根部;她滑动到根部的时候,我滑到龟头。
两个奴的头左右摇摆,到中间都会对视一眼。
我可以近距离看到她的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看上起水灵又妩媚。
这么好的一双眼睛,这么精致的一张脸,这么美丽的一个人,本该被丈夫疼爱,却沦落到成为一群变态佬的玩物。
唉,真可惜。
我走神了。
芸奴似乎发现了我的走神,马上调整了姿势,用嘴从前面含住了主人的龟头。
我知道,她的舌头在绕着龟头轻轻地打转。
赶紧配合,开始舔主人的蛋蛋。
但是稍微观察,我就发现,只要稍微含得深一点,芸奴的喉咙就会一阵乱动,看上起好像是恶心了。
这是不应该的呀,像芸奴这样的奴,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服帖。
就是拿一根棍子直接插到胃里,她也不见得会恶心。
再瞥见她的肚子,我心里就明白了。
孕妇本来就容易孕吐,被主人的肉棒在嘴里一搅,自然会恶心。
想通了这一点,我赶紧接替她,把沾着芸奴口水的湿漉漉的龟头含到了自己的嘴里,好让芸奴稍微轻松一点,去舔主人的阴囊。
主人的宝贝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我正专心伺候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有躁动声。“老张,今天玩静婊子啊,哈哈……”
“你个瘦猴子,把她的屁眼搞坏了。我得拿电棍捅她,她才肯让我干。这次可别把大奶妹再搞废了,别人还要玩呢……”
“哈哈……”
“嗯嗯……啊……”
我感到屁眼一紧张。
这些人的声音我太熟悉了,就是公司的高层。
我的第一次是让他们夺走的,几年来,我经常会伺候他们。
一个玩我一个,他们一群玩我一个,我们几个伺候一个,或者他们一群糟蹋我们几个……反正各种想的到的想不到的玩法,我都跟他们一起试过了。
我认得他们每个人的声音,这样蒙着眼被操的时候不会叫错人,叫错了可是大大的不敬。
我也大致知道他们每个人的体味,这样被蒙着眼塞上耳塞的情况下,也能猜到是哪个主人在搞我,这样我在跟别的女奴比赛的时候可以少吃一点苦。
他们每根肉棒的形状,在我脑子里也大概有印象,我是说如果用嘴来分辨的话,但是要我靠屁眼来分辨每一根肉棒的主人,我实在是做不到啊。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赢了,输了,只不过是玩女奴的手段不同,不管赢还是输,最终都逃不过被折磨。
我也知道他们每个人的癖好。
有喜欢玩奶子的,把奶子绑成各种形状,用针刺奶头和乳房,等双乳被虐到千疮百孔的时候,奴还要捧着奶子忍着痛含着泪给她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