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黄福勇同时拔出肉棒,带出粘连的银丝。
妈妈条件反射追着退出的龟头嘬了一口,随即被自己放荡举动惊得捂嘴,她喘息着用手背擦嘴角,却把唾液抹得更开,在腮边拉出情色银丝。
黄福勇轻笑一声并没有点破,他将渔网袜从肉棒上慢慢剥下,“差点就被看光骚样了?!”
“你……太过分了……”妈妈虚软地靠在把杆上嗔怪,嗓音像浸了蜜的银针。
黄福勇不由分说的拽着她手腕按在把杆上,妈妈慌忙想并腿,却被黄福勇掐着腰固定成淫荡的直角。
她突然发现这个姿势让子宫口几乎垂直朝下,仿佛在邀请精液直接灌入。
“啊……不要这样……”她偏头躲避镜中倒影,右腿被高高架在把杆上,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
这时,她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已经五点二十分了。
弟弟林泽放学的时间是五点半,黄福勇应该动身去接他了,突如其来的母性责任感涌上心头,与体内汹涌的情欲形成鲜明对比,这种矛盾感觉让她更加焦躁不安。
“老公……不要了吧……别耽误接小泽……”她含糊地提醒道,声音却媚得能滴出蜜来,与其说是催促,不如说是在引诱。
黄福勇闻言,嘴角扬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意,他扶着紫红发亮的龟头抵上湿滑入口,蹭开了两片颤抖的花瓣,“放心,宝贝!很快……”他一边说,一边身咬住她耳垂低笑,热气喷进耳蜗的瞬间,妈妈脚趾猛地蜷起,敞开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像是在期待即将到来的填充。
话音未落,黄福勇猛地挺身,粗壮肉棒“噗嗤”一声撑开湿淋淋的花径,龟头碾过层层媚肉直抵宫口。
妈妈天鹅颈骤然绷直,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死死抠住练舞杆。黑色兔女郎装胸前的薄纱被崩开半边,雪白乳肉弹跳着溢出边沿。
“啊……太深了……齁噢噢噢?……好用力……”她破碎的呻吟宛如蜜糖般的黏腻,被顶得向后仰去的腰肢却诚实地弓起淫荡曲线。
光滑的右腿高高架在练舞把杆上,沁着汗液的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每记深顶都让鞋跟“哒哒”叩响镜面。
黄福勇掐着她水蛇腰的肥手青筋暴起,卵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混着暴雨砸窗的节奏,湿漉漉的花瓣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吐出晶亮泡沫。
“啊……齁齁齁?……会来不及的……”妈妈水润杏眸蒙着层羞耻水雾,看似着急,涂着唇蜜的嘴角却泄出丝银亮唾液,随着肉棒捣入的节奏晃悠。
黄福勇却不理会她的担忧,肥厚的腰身继续毫不留情地耸动。
妈妈心急如焚,母性本能让她担忧林泽在学校苦等,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黄福勇的撞击。
她的理智在提醒她应尽为母之责,但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亲情的防线在情欲面前摇摇欲坠。
两种矛盾的感受交织在一起,竟然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老公……求求你……啊……快点嘛……”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像浸了春药的羽毛。
黄福勇突然揪住她后脑勺长发,强迫她看向镜中交合处——紫红肉棒正把嫣红媚肉带出又捅入,黏连的银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视觉刺激让她脚趾猛地蜷起,黑色高跟鞋“啪”地甩出老远。
妈妈急喘着扭动腰肢想逃,却被掐着胯骨拖回来更深地吞吃,“我不行了……又要去了……”她呜咽着往后仰头,高潮来临时兔女郎装的尾巴球疯狂摇晃,蜜穴痉挛着绞紧肉棒,喷出的爱液浇得两人交合处“咕啾”作响。
黄福勇趁机抵死深顶,龟头狠狠凿开宫口的软肉。
“啊啊……慢点……齁齁齁噢噢?……我丢了……不行了……别……咿咿咿齁?……啊……大鸡巴老公……接小泽会迟到的……”这抗议虚弱得像是最后挣扎。
妈妈突然发现自己着地的脚后跟正勾着他足背,被焖红的脚心在他麦色肌肤上蹭出湿痕!
更羞耻的是蜜穴竟随着他放慢的动作空虚地收缩,仿佛在挽留那根粗硬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