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知道这是错的,她应该立刻推开黄福勇,穿好衣服去接自己可怜的小儿子。
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花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那根肉棒,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骚逼就是欠肏,”黄福勇见状更加得意,“儿子在学校哭着等妈妈,妈妈却在这里被肏得欲仙欲死。”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入妈妈的心脏,罪恶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却又被下一波快感冲散。她的理智在挣扎,但身体的本能已经占据上风。
“骚逼爱不爱黄福勇老公的大鸡巴?”他又问,声音里满是得意。
妈妈咬着嘴唇,犹豫着回答这羞耻的问题。黄福勇见状,忽然停下动作,肉棒只留龟头在穴口,一动不动。
“不说实话,我们就这样去接小泽,”他威胁道,“让他看看宝贝湿透的骚逼。”
“不要!”妈妈惊恐地叫道,随即妥协,“我……我爱……”
“爱什么?”黄福勇追问,龟头浅浅地磨蹭着穴口,不给她想要的满足。
“爱……爱黄福勇的大鸡巴……”妈妈终于羞耻地说出这句话,俏颜红的渗人,“满意了吗?现在……齁齁齁?……现在快点……”
黄福勇满意地笑了,随即再次猛烈进攻,肉棒像打桩机一般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撞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
妈妈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声越来越大,回荡在空旷的舞蹈室内。
“再晚一小时接小泽!”黄福勇得寸进尺,在她耳边低语,“让老婆的小穴多吃会儿鸡巴。”
妈妈应该拒绝的,她应该坚定地说不,为了儿子,为了自己的尊严。
但她却突然主动向后顶胯,让龟头撞上宫颈软肉:“嗯……好……咿咿咿齁?……把淑婉的子宫……捅成老公鸡巴的形状……那臭鸡巴老公……齁齁齁噢噢?……想肏多久……就多久……”话落,端庄的面容浮现痴态,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染成妖冶的烟熏妆。
话语间,妈妈纤长的手指无力的垂落,不再抗拒,只是随着黄福勇的冲撞而摇晃。
镜中倒映的曼妙胴体正违背意志地迎合冲撞,那个原本端庄优雅的舞蹈老师,此刻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为了快感放弃了作为母亲的责任。
窗外,雨点拍打着玻璃,如同命运的嘲笑。
舞蹈室内,肉体的撞击声、湿润的水声和甜腻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淫靡的协奏曲。
而远在学校的弟弟,还在焦急地等待着妈妈和黄福勇,他不知道自己在母亲心中,已经暂时让位给了一场禁忌的欢愉。
“啪!”
黄福勇的巴掌突然在妈妈臀肉荡开涟漪,“啊……宝贝的骚穴绞得我好舒服~”他故意一浅一深的抽插,看着粉嫩花瓣外翻着裹住紫红茎身,“这么紧!是不是想要老公的精液了?”
妈妈咬破的唇瓣沁出血珠,被顶到变形的奶子上下乱颤:“要……要福勇的……”她羞耻地偏头却被掐住下巴强迫对视,“咿咿!?……啊……要老公……要老公的臭精液?……灌进淑婉的骚穴……”
黄福勇嘿嘿一笑,指尖猝然捅进她后庭旋转,感受着括约肌的收缩:“叫爸爸就给你。”他突然拔出肉棒,粘稠爱液拉出银丝滴在黑色高跟鞋上,“不然……就射你菊穴里!”
“不要!”妈妈惊惶的颤抖,带着哭腔:“爸爸……齁齁噢?……福勇爸爸……”泪水冲花睫毛膏在眼下晕开黑痕,“求您用精液……灌满淑婉的骚逼……”她主动掰开湿漉漉的花瓣,露出翕张的粉红穴口,“女儿的小骚洞……咿咿咿?……等爸爸喂牛奶……”
黄福勇被这声带着水汽的“爸爸”激得马眼发胀,青筋暴起的肉棒凿进湿滑腔道里跳动着。
他掐住妈妈雪腻的肩头,指尖陷进圆润的软肉里,粗喘着将龟头卡在蜜穴深处研磨:“骚女儿再说一遍……说想要爸爸的什么?”
妈妈浑身止不住的打颤,感受到蜜穴那股滚烫的充实感,如同一道电流从花心直达头顶,瞬间将她推向快感的巅峰:“要?……要爸爸臭烘烘的大鸡巴……噢噢噢?……把腥臭的浓牛奶……灌满淑婉的贪吃的子宫……”
黄福勇狞笑着一捅到底,感受着阴道里突然收紧的绞杀快感,浓稠精液呈脉冲状喷射在宫颈口,烫得妈妈痉挛着翘起脚尖。
妈妈被滚烫精潮冲得翻起白眼,娇艳的红唇张成O型,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晃动的乳波上。
她突然翻身抱住黄福勇精壮的腰,用还在抽搐的蜜穴花瓣死死绞住逐渐软化的肉棒:“老公……爸爸……齁齁齁?……淑婉的骚逼……被爸爸的精液……烫坏了……再……咿咿咿齁?……在射一次好不好……把淑婉的骚逼灌成发霉的奶油酥……”骚浪的娇吟间,染着白浊的指尖悄悄探向两人交合处,将溢出的精液又塞回泥泞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