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画画、跳舞什么的吧。”
段淮嗯了声:“可以的,你还小,选择性更多,慢慢来。”
说到这,伤口处理完了,手指又来到她脚踝上,刚触碰到关节处,宁若疼得嘶了声,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疼。”
段淮动作停顿了下,但很快说:“忍着点。”
他拿过一旁的冰袋,轻轻敷到了她的伤处,问:“现在好点了吗?”
宁若手指轻轻抖了抖,点点头:“嗯,好点了,但一碰就还是疼。”
“很疼?”
宁若微微吸了口气,憋住刚刚差点没绷住的生理泪水,点了点头。
段淮轻轻换了个位置,说:“你很敏感,好像痛觉反应要比一般人大一些。”
宁若听了这话有点懵。
一般人这时候不该是安慰她或者轻点吗,他怎么还分析了起来。
但很快宁若有点意会过来他的意思。
说得那么专业,其实说白了就一个词——娇气。
“段医生,那我这样冰敷一下就好了吗?”
“还要外敷药,一会儿我会给你上,冰敷只是有助麻痹神经减少疼痛,也可以减轻局部组织肿胀。”
“哦哦。”
等所有都处理完,药也上好后,段淮把她的脚放了下,站起身说:“这几天静养,记得好好休息。”
宁若默默穿好袜子,然后说:“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回去了?”
段淮本来在收医药箱的东西,听到这句往窗外看了眼。
浓墨一般的夜,纯粹祥和的景。
两个人在一块的氛围太过自然舒适,以至于他都差点忘了宁若迟早得走。
想说一句其实可以暂时在这歇,但——
“嗯。”
他垂着眼说:“我一会儿就去开车送你。”
段淮进去了,宁若也浅浅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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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段淮就把宁若送了回去,简单和段淮打了个招呼,宁若下了车就回去了。
之后回头远远地看着他的车开走,长长松了口气。
和段医生待在一起实在太紧张了,她刚刚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本来是觉得段医生人好,其实过来也没事。
可心理压力太重了。